自从小白走后,她好像做什么事都少了一股干劲,了尘看她心情不佳,央不住她求,在她每次出门看诊的时候,也往来接送。今日小九也没来,那个记号明晃晃地晾着。
阿飞见夏妤从巷子里出来,眼睛一亮,飞快地走了过去,却在看到她身边的了尘时,心里咯噔一声。这和尚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刚才见夏大夫进去的时候可没这人?但一想到他的武功修为又瞬间了然,只得把夏妤叫住。
夏妤见是阿飞,心下有些了然,但一听轩辕俊玉病了,还是有些吃惊,那家伙身子骨那么好会生病?不会是染上花柳病什么的吧?
“夏大夫,前面的来福楼,主子在等着你。”
夏妤心下疑惑,他既然身体不适,还跑去酒楼干什么,但看在朋友一场,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阿飞本来还想把了尘甩开,可一望进那双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又打消了念头,只得硬着头皮把两人带去来福楼。
轩辕俊玉左等右等,好不容易把夏妤盼来了,一见她身后还跟了个和尚,脸立刻就黑了。斜了一眼阿飞,见对方也是一脸无力外加愧疚不已,他只得咬牙忍下。
只一个和尚,无视就好。
夏妤见他恹恹地靠在桌边,赶忙上千替他诊脉。难道真的病了?
“脉是好脉,人却不是好人,轩辕俊玉,装病有意思么。”沉默了半响,夏妤不冷不热地开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指责和鄙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纨绔子弟就喜欢无病shen吟。
“我是真病了,不信你再摸摸。”轩辕俊玉似乎不以为耻,反倒凑近身子,殷勤地把手伸到她的眼前。
“我已经给你摸了快半柱香了,你闲得慌,怎么不去醉红楼找袖烟?我可没工夫陪你耗着,和尚,我们走。”夏妤眼也未抬,语气有着丝丝怒意。
“神思恍惚,茶饭不思,不是有病是什么?”见她要走,轩辕俊玉倏地出声,眼里闪过一丝焦急和懊恼。
夏妤回过头来,眼里却并不相信。
“难道真是我号错脉了?”这家伙又玩什么把戏?
“你没发现我最近清减了么?”某男以手捂额,故作虚弱。早知道他应该绝食几天的。
“有么?”某女狐疑。
“有的有的,你过来再摸摸我的脉。”见夏妤有些动摇,轩辕俊玉干脆站起身来,伸出手把她拉了回来。
夏妤又耐下性子摸了一回脉。
“挺正常的啊!”说完,眼里倏然有些发狠。他要是敢骗她,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这里,是这里。”无视她眼里的隐怒,他兀自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你干什么。”见他如此举动,夏妤吓了一跳,想把手抽回来,无奈对方抓的太紧,疼痛让她放弃了挣扎,继而一脸怪异地看着他。
“手脉摸不出,自然得摸心脉。”见她脸色不善,他赶紧解释。往常那些个女人一听他的心跳,立马就软了半边身子。只不过,当她的小手触及他的胸口,他的心居然真的越跳越快。
夏妤不再说话,沉着脸摸他的心脉。
“可摸出什么来没?”过了一会儿,他满怀期待的出声。
夏妤沉默一阵,忽然憋出一句“你有多久没去青楼了?”
轩辕俊玉倏地松开手,指着她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你,你要气死我。”
无视他的暴怒,她继续说道;“虽然纵欲过度会精尽人亡,但禁欲太久,也会憋出病来的,你肝火旺神,心律不齐,我建议你外泄去火,但量力而行,免得精尽人亡。”说完,又斜眼看了了尘一眼,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死纨绔根本就是没事找事,她真是白瞎了一双眼,陪他耗那么久。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了尘抬眼,微微迟疑,还是配合地慢慢说道。
小白的事,他无能为力,这样让她能开怀一些,他不妨将就一下。
“臭和尚,你给我闭嘴,夏妤!”轩辕俊玉恼羞成怒,涨红着一张脸,双眼狠狠地瞪着夏妤,看她一脸无畏,语气又忽然软了下来。
“小妤儿,我是真的病了,你医术那么厉害,怎就诊不出来呢?”说话间,身体已然靠了过去,头也似无力地枕在她的肩上。他今个儿可是豁出去了,这番姿态,要平时,他是打死也不会作出来的。
“那你说什么病?”推开他那故作哀怨地脸庞,她斜眼问道。
“相思病。”他又自顾自地靠过去,幽幽吐出三个字。不过,这三个字吐出来,他心里竟真的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若先前的郁结真的倾吐了大半。
夏妤转过头,轻轻捧起他的头,皮笑肉不笑。
“轩辕俊玉,你玩我是不是,追你的女人从城头排到城尾,京城第一名妓指你为入幕之宾,风流无匹的你,居然会得相思病?我还有义诊,恕不奉陪了。”说罢,开始利索地收拾东西。
“夏妤,你给我站住。”眼见她收拾妥当,毫不留恋地从门口走去,轩辕俊玉厉声喝道,见她止步,无奈中又多了一丝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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