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的话可以推开我。”
经历过今天的事,霁禾哪里舍得推开时骞安,生怕这是最后一次的温存。
何况之前亲吻多出来快要窒息的那两分钟,她都没想过要推开时骞安。
时骞安就是精准抓住霁禾的心软,表现得自己看似在某些事方面上非常好说话,实际都是假象。
他说过的,霁禾如果脾气一直那么好,是真的会被他欺负哭。
霁禾眼睛哭得都有些干,嗓子也干到冒烟。
她说她想喝水,时骞安很好说话的带她到客厅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杯中的水见底,时骞安自动帮忙续上。
为获得片刻休息,霁禾就坐时骞安腿上,慢吞吞的喝了一杯又一杯水。
直到被抱到床上那刻,霁禾才开始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水。
不,也不完全是她主动喝的,时骞安每重新倒好一杯都会递到她的手里。
“唔,你故意的。”
她是真的见识到时骞安言出必行,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去卫生间好不好?”
时骞安安抚性质吻过霁禾的唇,明明是很柔情的吻,说出的话却格外没有温度,“刚刚不是说卫生间冷的吗?”
折腾完的主卧彻底不能睡觉,时骞安抱着瘫软的霁禾到侧卧。
侧卧也有阿姨收拾,躺下就能睡。
霁禾连手指都没有力气抬起,嗓子哑成破铜锣仍在坚持发声,“床、单。。。。。。”
今天晚上她要是就这么睡过去,明天早晨阿姨来家里就会把主卧的床单换下,并替换好新的床单。
光是想想主卧的床单,霁禾就感觉无地自容,更不用提让外人看到。
“我来收拾。”
都不用霁禾往下说,时骞安听懂霁禾想要表达的意思,“还有心思惦记床单,看来还有精神。”
瞳眸不可置信瞪圆,霁禾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质问时骞安,“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时骞安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他伸手替人掖好被子起身,俯身又亲了亲霁禾的额头,“好了,你睡觉,我去收拾。”
时骞安的吻太具有迷糊性,和刚刚凶巴巴的人完全不同。
入睡前霁禾迷糊的想,往后需要时骞安动手的项目又多了一项。
洗他们厮混完之后的床单,再晾到阳台上。
时骞安的确第一次干这样的活。
房间里的味道迟迟散不去,他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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