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我心乍跳,如此简单他就接受了。
“我们都知道,你已经改过自新,不是以前那个刘薇了。”
心咚地从高空抛落,沉入谷底,若一滩无力的死水。果然,他一个科学家怎会相信借尸还魂的故事。
两人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他望了望两边,说:“若磊说过这附近有家烤肉店很有名气,我忘了在哪,等我打个电话问问。”接着走到一边拨电话。
我泱泱地徘徊在路边,低头数落铺设的鹅卵石,继续苦恼地绞尽脑汁。究竟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的萧唯身份。
一刻想得入神,耳听一阵嘟嘟嘟的机车响声由远及近。刚抬头,见机车上突然探出一只戴着黑色皮套的手,径直拂过我肩上的皮包吊带,瞬刻捞走了我的手提包。
我恍恍忽忽脑子一炸醒,转身就喊:“抓贼啊!”
迈开腿往前冲,两手一抓。机车加快了速度,我眼睁睁瞧着机车后座的铁架指尖溜过。紧接身子不稳,双膝着地,门面径直扑向大地。
这下可是摔惨了!与地面撞击的地方火辣辣地立刻知痛了。我咬牙切齿地痛骂:混蛋,他哪个不好抢,专门抢我这个穷光蛋!
揉着膝盖起坐,才发现自己不觉中走远了,离原先的位置竟有二十多米的距离。因而,于凡拨完电话,听到我的呼救声也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大惊失色地急速奔过来。
“唯唯。”疾呼一声,他探手就摸我的颈动脉搏动。
我恍惚地眨弄睫毛:是薇薇还是唯唯?
他探完脉搏,又焦急地检视我额头的淤块,担心我有内伤欲触压胸腹。
我忙按住他的手:“没事,不是被车撞了。”
他尚忧心忡忡地审视着我。
我自是握紧他的手臂保证道:“只是摔了一跤。”
他只好扶起我:“先回中心急诊。”
“等等!那我被抢的包怎么办?!”边说,边不甘地转头探望那贼儿逃走的方向,自然是一个影儿都不见了。钱被偷就算了,麻烦是一大堆相关证件。
他一听,脸沉道:“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比你重要!”
话音里透出些微的火药味,使得我愣是怔了怔。
终是被他拉回了急诊大厅。
当班的黎若磊看到我们两个,好笑地调侃道:“两位不是去烛光晚餐吗?”
我没好气地瞥他一个白眼:“值班医师,没看见伤者需要接诊吗?”
“摔的?”
“为了抓贼!!!”一想到那打穷济富的贼,火得我牙都痛了。
“抢劫?在哪里遭到抢劫了?”接到这话,黎若磊也不开玩笑了,狐疑地望向好友。
于凡打开器械盘,黯然答:“就中心附近。”
“哦!”黎若磊把眉挑得高高,“这可十年难遇了。我在急诊呆了这么久,可是第一次听到我们这里有人敢当街抢东西。”
我嗽地噤口,本想继续发泄的忿意全识务地收了起来。想起了前些天的新闻联播赞称A市被评选为当代十大安全城市之一,中心这块区域更堪称全市治安模范点。这咋的了,这种多年没见的倒霉事都被我撞遇上了。
黎若磊主动帮我报案。一通电话拨到谭警官那里,两人说了几句。他对向我:“谭姐叫我问你,包里有些什么东西?”
“现金,还有——”我哎叹,“身份证,工作证。”
“证件啊。”黎若磊若有所思地吟道。
我恼得欲把那贼给千刀万剐。刚收治琪琪那时,必须为小男孩办理某些证件,偶知22世纪的证件受理程序较起21世纪更为繁琐。这被抢,丢了最重要的身份证和工作证,绝对够我折腾了。
于凡戴了消毒手套,夹了棉球要为我消毒伤口。
我一看那被消毒液沾得透湿的棉花,慌得喊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不明所以地望向我。
我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径自抢过钳子。重新夹个干棉球,蘸了点消毒液,再轻轻地碰碰膝盖上的伤口。
见此,黎若磊大皱起眉头:“你打算这样消毒伤口?”
“是啊。”我答。22世纪消毒液气味闻起来是挺舒服的,对皮肤却仍然具有刺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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