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脚下勾着的树根本就是枯树,承受不住重量咔嚓一声便断了。
本来刀尖卡着石缝往下滑的速度还不快,可这下没了树根的力量,迅速朝下滑去。
姜渔见状,抬起左手就要拨开徐颂的手。。。。。。
“放手!放手!!你个傻子!”
时间好似过了一百年那么久,徐颂染血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放开,眼看着两人都要跌落崖底,姜渔泪如雨下。
然而实际上不过是几息的功夫,身后的骁骑卫很快追了上来。
几个人一起使力,七手八脚就将三人都拖了上来。
。。。。。。
再次回到熟悉的院子。
不过是离开了几个时辰,院子里的老槐树还是那棵老槐树,可感觉却不尽相同了。
不知何时开始,春雨卷着薄雾潇潇落下,给姜渔的垂落的发丝染上一层银霜。
她双手被反剪着,任由身后的骁骑卫推搡着进了刑堂。
刑堂?
这地方姜渔从来没有来过,据说进了这里没几个人能站着出来,他竟然要对自己动刑?
姜渔大着胆子回头看向徐颂,可是男人一脸严肃,根本没有分给她一丝眼神。
他是彻底对自己失望了吧?
自己偷入他的书房,还跟着外人逃跑。。。。。。
姜渔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自己。
除了因为骂骂咧咧被塞了一团臭布在嘴里的麻六,一行人寂静无声进了刑堂,不消片刻,麻六就被绑在了行刑架上。
安排好一切,其余人顺序出了刑堂,只留下姜渔和徐颂,以及被绑在架子上的麻六。
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声音,将最后一丝光亮都关在了门外。
室内只有一盏快燃尽的油灯,只照亮了徐颂紧抿着唇角的下半张脸,而他的一双眼睛全隐蔽在黑暗中。
他这样看起来凶猛高大,姜渔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眼前人周身散发着死寂的气息,似乎空气都在这一刻停止涌动了,姜渔那些编了一肚子为自己开脱的谎言,似乎在这一刻都说不出口了。
可是这一切在徐颂看来,是她退后了,是她竟然怕自己了。。。。。。
他开口的声音不辨喜怒:“你可知这是谁的人?”
姜渔嗫嚅:“不,不知。”
徐颂顿时提高了音量:“不知道也敢和他走?!”
姜渔一个胆颤。
“他,他威胁我。。。。。。”
徐颂终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双凤眸噙着冷意,一步步逼近姜渔。
“威胁你你不知道告诉我吗?!直接就跟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走?!
袅袅,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他问话的声音毫无温度,可脸上还在努力保持着温柔之色,显然是在忍耐。
姜渔被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整个人都贴上了身后的柱子。
“我,我。。。。。。”
“告诉我,袅袅,告诉我你不是故意的。。。。。。”
眼前就是男人逐渐放大的俊颜,散发着冷气层层逼近,姜渔被逼得忍不住爆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就值得信任吗?!你是匪!还是个准备造反的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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