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刺客的事情,已经入夜,徐颂重新回到宴席上。
此时宴席上的宾客已经散的快差不多了,徐颂寻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
饮下一杯冰淬的梅子饮,凉沁沁地让他重新冷静了下来。
再想到刚才见到砚青新妇的情形,他不禁失笑。
乍一看到那新妇行走之间的身姿,太过惊讶,脑子嗡的一下失了分寸。
倒是忘了那新妇的身段比袅袅要粗上几分。
更何况,这世间行走仪态相似的人何其多?又有什么稀奇?
这位姜二小姐可是姜侍郎的女儿,是从小养在琼州庄家祖宅的。
怎么可能和辽州那个山野长大的小丫头扯上关系?
徐颂不禁嘲笑自己,怕是梦中见了太多次,生了魔障,失心疯了,才会那么失态。
罢了罢了,以后还是少见这位侄媳,免得徒惹自己回忆起一些不该回忆的过往。
。。。。。。
侯府今日喜事临门,整个府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夜色渐深,宾客们还是缠着新郎官不肯放他回去,一盏一盏地灌他酒。
徐砚青多日心绪郁结,本就有心再醉一回。
自然半推半就,不一会儿就喝得醉醺醺的了。
小厮冬禧见自家爷这副样子,急得团团转,费了好大的力气将徐砚青连拖带抱地扶起来。
少爷,咱们该回新房去啦!”
还不等冬禧说完,徐砚青刚被扯起的肩膀一软,顺着就委顿了下去。
他含糊出声:“你去跟她说!我不去!”
冬禧撇撇嘴。
他就知道主子没那么容易变得规矩懂事。
还以为白日里好好拜堂是准备改邪归正了呢,没想到是准备晚上不回洞房。
“这话小的可不好去说,要说还是少爷自己去说。”
本来醉趴下在石桌上的徐砚青闻言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对着冬禧的臂膀“嗙”地来了一拳。
用力之大,一点都不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
冬禧龇牙咧嘴,转头就看到自家主子在招呼远处帮他送好友出府的冬荣。
“冬荣!”
冬荣不明所以屁颠颠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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