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一头我刚放下电话,还没等到把录像带倒着再看一遍,电话的铃声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这里是6宅,敢问是谁。”在问之前我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很陌生。
“小6啊,是我,撒叔叔啊。”
电话那头传来撒副省长那喜不自禁的声音,得,既然是他老人家,我也知道星守杜爷到底是从哪儿找到的这么华丽的实验场了。
“您有什么事吗。”靠在沙软垫子上,我跷着二郎腿伸手勾了勾跳到沙上的kyox的小下巴。
跟想像中的没有什么差别,撒国庆一开口就是:“杜篆刚刚实验成功了线圈投射装置,你知道了吗。”
“……是吗,那可好,我说他有办过专利申请吗。”一边掏出鱼片喂给kyox,我一边假意不知情的笑道。
伴着一声呃,电话那一头的撒国庆同志果然被我的话语给呛到了。
“我想撒伯伯与各位长辈一定不会小杜这样的后辈吃亏的,对吧。”俗话说的好,官越大就越要面子,这顶高帽带上去我就不信撒国庆他们能够做出什么亏心事来。
不过他们要是真做了,那也应该是为了国防事业而不要脸,说真的以我个人来说除了佩服老家伙脸皮够厚之外拿他根本没办法,毕竟这个技术本来就是我们要送给军方的好处。我只希望他们能够付几个专利费或是奖励之类的安慰一下各位那几位学生,毕竟他们是极少能跟上星守爷的教学度的真正聪明人……至于他们今后的路,就不是我去管了,星守爷教了这么多,接下来的展就要看他们自己的了。
撒国庆敷衍了我几句之后就挂上了电话,而我刚将话筒放下,电话铃音就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这里是6宅。”
“儿子啊,是我。”
“啊……爸,你在哪儿呢,有什么事吗。”
原来是父亲,我的心思又提了起来,本来两老在欧洲渡假,结果七月份我那位大伯接到一单大生意,于是两位就直接坐班机杀往非洲,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幸好还时不时的打电话回来,要不然我就真的得满非洲撒猎头佣兵找人了。
“爸跟你妈回来了,刚下飞机,正在回来的路上,你小子快点把洗澡水准备好。”我爸的大嗓门通过话筒一字不差的传了过来。
上峰有令,我那敢不从,一路小跑钻进浴室把电热水器的开关打开,出来之后我又把客厅仔细的收拾了一遍,顺带把赵榭恩的侍卫们都赶到屋外,这些小家伙平时满房间乱入,我见了没事,要是让我爸妈知道我在不知不觉间跟外星人建立起友谊关系……我非常担忧他们心脑血管的弹性在那一刻是不是能够经受住大流量的考验。
因此当我正在仔细的擦拭着墙上足印的时候,电话铃又响了。
“这里是……”“请问,6仁医在家吗。”还没等我说完,话筒里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我就是。”我心想哪儿来的人找我,这声音我可听不出来。
“请问你认识一个叫赵榭恩的男孩吗……榭是木身寸的那个榭。”电话里的男人把榭这个字嚼的很重,而且说完还非常意犹末尽的给拆开来说了一遍。
“喔,我认识。”我看了一下怀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四十分,赵榭恩半小时之前带着他的小十二与小七出门逛街去了……等等,难道他出意外了?想到这儿,我的背都湿透了,这时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不得给别人做一辈子的孝子贤孙。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你是谁,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你别紧张,我是警察,这个孩子刚刚在街上参与了一场械斗,对方有一个人受了重伤。”也许是听出了我的着急声,电话里的声音对我解释道。
“……没死吗?”听到这儿,我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当然,很快的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口误,不过电话那头的警察先生倒是抢先叹了一声:“既然你认识他,就快点过来吧,我们这儿是城南分局,在五楼的局长办公室。”
“好的,我马上就来。”
给父母留下一张纸条,我一边跑出家门一边给用手机给端木家的栋叔打电话——说到底,只要是涉及本地的警察系统,能找的也只有端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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