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盯着桌子上的两个小酒杯,神情古怪,这位丘小姐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那晚在上面的是她,后来掌握主动权的也是她,到底该谁补偿谁?
气氛沉默了一瞬,秦初压了压不平静的心跳,面无表情道:“不必,说起来我也该道一声谢,若你想要补偿,也尽管开口,只要我做得到。”
至于为什么道道谢,当然是因为体验感很好,是她孤寡二十年从未有过的体验。
丘瑾宁一时无语,不太明白秦初为何要道谢,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手便又去握住酒杯,酒杯是空的。
秦初体贴的把酒壶递过去:“喝两杯?知道是谁算计你了吗?”
“不清楚。”丘瑾宁脸色色沉重,那晚诗会上的人太多,与秦初之间发生的事又不宜声张,仅凭她自己去查,几乎是毫无头绪。
到现在也没有一点进展,若是求助爹爹,县衙插手或许会容易很多,但她又不敢让爹爹知道。
不然,秦初一定会被牵扯进来,爹爹也会忧心不已。
在真相没有查出以前,只会引来无数的风言风语,雪上加霜。
秦初在心底叹气:“这种事,要么是跟你有利益或感情上的冲
突,要么就是身边的人心怀嫉恨,以后还是小心点,尽早查出来为妥,不然后患无穷。”
话落,对面的人却没有应声,秦初抬眼去看,就见丘瑾宁两眼微微失神,脸上似是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这模样,跟在船上那晚好像…
她心里一惊:“丘瑾宁,你不舒服吗?”
“秦初-”
丘瑾宁看过来,眸子里涌起雾气,一脸茫然的模样,嘴里只呢喃出秦初的名字。
秦初看得一愣,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下一瞬便猛地站起来退开两步:“你不会是又来吧,我可没有给你下yao,我什么都没干。”
“秦初-”丘瑾宁似是神智不在,只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眼底满是渴求。
秦初忙去看桌子上的酒壶,不对,她也喝了,怎么没事?
难道是后遗症?
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丘瑾宁,你上次之后有没有找大夫看过?”
难道那种yao不是一次性的?
丘瑾宁眨了眨眼睛,眸底划过一丝清明,又飞快被昏沉取代。
“秦初-”语调软糯,气息破碎。
她好像只记得这两个字,只会说这两个字了一样。
秦初被叫的头皮发麻,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找大夫,随后又否认掉。
这里是花楼,人多眼杂。
把大夫请进花楼,丘瑾宁还是这副模样,名声还保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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