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越想越气,徐殊炎破口大骂,“昌州是什么鬼地方!消息传得这么慢!易家没了的时候就该去把崔凝娶过来!平白让那贱民得了好处!”
&esp;&esp;回过神来,徐殊炎看着满头是血的野犬,嫌晦气地皱了眉头,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你觉不觉得,崔凝有点像你娘啊?除了那双狐媚的眼睛不像之外,轮廓身段都挺像的?对了,声音也挺像。”
&esp;&esp;野犬的脸色未变,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esp;&esp;“不过她跟你那下贱的娘不一样,高门贵女的,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她那嗓音床上叫起来也应是挺过瘾的,柔柔软软,淫叫起来特别好听。”
&esp;&esp;“坏就坏在她都已经嫁人一段时日了,不能尝到替她破瓜的妙处。”他意淫得性起,巴不得有人能立刻将崔凝绑来他身边。
&esp;&esp;突然之间,一阵尖锐的高音声响渗入房中,既像是某种鸟禽的声音,又像是某种竹笛的高音。
&esp;&esp;下一瞬就听见房外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窗上多了两道鲜红的血渍,而守在门外的侍卫也顿时不见人影。
&esp;&esp;一道绳索猛然从后勒住徐殊炎的颈子,他瞪大了眼睛,往后仰头看着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人。
&esp;&esp;那人脸上蓄了一大把遮住半边脸的胡子,看不清长相,但他眼里的怒火却比房内唯一的烛光还要炽亮得多。
&esp;&esp;“……四年前那宴我没在宫里,没法亲手收拾你,好在今日还能送你上黄泉。”那人哑着声音,狠狠勒住落在自己手上的男人。
&esp;&esp;“呜…呜呜……”徐殊炎被勒得双眼血红,没能想出这人究竟是谁。
&esp;&esp;而就在此时,落在徐殊炎视线里的,是野犬提着剑的模样。
&esp;&esp;“呜……啊……!!”快杀了刺客啊!他朝着野犬的方向猛踢。
&esp;&esp;殊不知,身后的男人没有下死手,就是在等野犬。
&esp;&esp;只见野犬拔出剑,毫不犹豫地先斩断了徐殊炎的手掌。
&esp;&esp;徐殊炎冒着冷汗又惊又痛,不敢置信地看着野犬。
&esp;&esp;“当年,你们就是这样杀我阿娘的。先断她四肢,最后割了她喉咙,让她看着我被鞭打,鲜血流尽而死。”野犬开口了,毫无波动的眼神里映着徐殊炎的恐惧。
&esp;&esp;说完,一道寒光闪过,一条腿落到桌子底下。
&esp;&esp;没过多久,躺在地上的徐殊炎睁大了眼睛,缺失的四肢都在流血,而被割断的喉咙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esp;&esp;那蓄着胡子的男人看向野犬,说道:“这下人已死在你手上,说好的兵力的布防图呢?”
&esp;&esp;野犬跪了下来,呈上藏在胸口暗袋内的布防图,开口说道:“大仇未报,还请周大人收我入营,让我能手刃平南王夫妇。”
&esp;&esp;被称作周大人的男人取过布防图,确认无误以后开口:“要入营可以,至于平南王夫妇,得看你自己本事。”
&esp;&esp;野犬跪地重重磕了个头。
&esp;&esp;“接下来你也不必回昌州了,平南王不会放过你,就随我去明州吧。另外……要怎么称呼你?”
&esp;&esp;“阿熊。那是我娘替我取的名字。”
&esp;&esp;半个时辰后,当巡官战战兢兢地又送来新的女子上楼时,眼前的景象令他们吓尿了裤子。
&esp;&esp;当晚,徐殊炎带来的侍卫与驿站之内当差的尽数连夜逃跑,就怕平南王会迁怒自己全家。而外头流民不知怎地竟得了消息,成群进驿站将里头食物财物洗劫一空,就连已经尸首不全的徐殊炎身上都没被放过。
&esp;&esp;月色之下,那些流民就像是一群秃鹰,饥饿地夺食那些能让他们多活几日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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