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言乱语,德利和我自小一起长大,我们情同手足,根本没什么罗曼史可言。”
“钰扬嫉妒他吗?”
“钰扬很清楚我跟德利之间的关系,绝不会嫉妒德利。”
“哦?”克雷的黑眸一亮。“如果钰扬露出吃醋的表情,你会怎么办?在与钰扬结婚前,你会赶走德利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多疑啊?我早就说过我没有跟钰扬结婚的意思。”亦筑为之气结,凶巴巴地瞪他一眼。
“这句话你跟钰扬说过了吗?”
“说了不只一次。”
克雷抑不住讥诮的语气:“但他现在仍以为你会和他结婚,显然你对他说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亦筑正要反驳,侍者已端菜上来,克雷一言不发地专心吃着,事实上,若非他如此见机行事、见好就收,也许亦筑会气得把一整盘食物全丢到他脸上。
“你不喝一点葡萄酒吗?还是你怕它使你丧失理智?”
亦筑深深感觉到孟克雷讥笑的眼光像是要穿透自己,她赌气地拿起酒杯,一口气喝下一大半。
“你何时发现自己钓到一条『大鱼』?”克雷边吃边问。
亦筑以冷若冰霜的眼神盯着他。“我堂兄一见到钰扬,就认出了他的身分,我知道你认为这代表什么。”
克雷再度眯起黑玉般的眼眸,侧着头思索道:“我想的正是你现在所想的事情,你的脑筋动得挺快的,引诱钰扬的手法也相当高明,只可惜,你最后仍然无法将他占为己有。”
“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谈了,再见,孟克雷先生。”亦筑用力把盘子推开站起来。
克雷也迅速起身抓住她的手,严厉地命令:“请你坐下,我们还没谈完。”
亦筑讶于他口气的严肃,不自觉依言坐下,克雷这才放开她的手,缓缓地靠向椅背。
亦筑啜饮一口葡萄酒,想再尝试一次,让孟克雷了解问题核心的所在。于是她缓缓地说:“钰扬是一个生长在孤独中的不幸孩子,他渴望得到爱的滋润,孟先生,为了你儿子好,你最好把他带回美国,让他看看你的工作有多忙碌,让他明白你其实是关心他的;拨一点时间陪他谈话,因为他需要的不是偶尔才能见到的父亲,他更不是你手中的傀儡,他需要的是真正关心他的人。”
克雷沉默地啜着酒,良久未发一语,但由他紧皱的眉宇可知,似乎有什么心事正困扰着他。
他叫来侍者结帐后,即伴着亦筑走出餐厅。
不一会儿,他们坐进车内,克雷并不急着离去,他以探索的目光看着亦筑。“你的意思是要我把钰扬带回美国,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是的。”
克雷伸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像是要探入她内心深处般,仔细瞧着她。“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孩子?你看起来好像很关心钰扬。”
“别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之所以想保护钰扬,是因为我把他当作弟弟一样看待。”亦筑轻轻推开他的手。“我相信他长大以后,必定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
话毕,沉默在两人之间竖起一道墙,而孟克雷脸上浮现出一抹奇特的神情。他发动车子向前驶。
不久,车子驶到亦筑所住的公寓楼下。
亦筑咬了咬下唇,不太情愿地道:“谢谢你的招待。”
“你不请我到屋内喝杯饮料吗?是不是你的堂兄会反对?”
“不,实在太晚了,抱歉。”她干嘛请一个令她厌恶的人进到家里?
“钰扬是否常在你那里逗留到深夜?”
“不,钰扬很少晚上过来,他知道晚上我工作完很累,他总是白天到我这里来。”看到孟克雷不置信的表情时,亦筑恨不得用眼光杀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想知道我们在一起做些什么事吗?”
克雷嘴边泛起一抹挖苦的笑容。“我大致可猜想得到。”
亦筑对他的冷漠不予置评,仍开口道:“我想你可能猜错了。钰扬来我的公寓是帮我做家事,陪我一起去买东西,帮我洗菜;由此可知,他生活中缺少母爱。”
克雷不敢苟同的冷嘲。“你打算用这些话来取信我吗?那孩子不是来帮你剥菜,他想做的是剥掉你的衣服。”
“你太过分了!”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亦筑想也不想地伸手就要甩他一巴掌。
克雷迅速地闪避,他紧扣住亦筑的双肩,低头猛烈地攫住她的嘴,像是要处罚她似的狂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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