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不要命一般,磕得脑袋鲜血长流,地上都被磕出了一个凹痕。
顾文星见他磕的头破血流,连裆下绷着的白纱都渗透满了血,鼻涕眼泪到处都是,谢罪的声音如同野鬼哀嚎,惨不忍睹。
“算了,此事到此为止。”
顾文星打算点到为止,差不多就行了。
他们此行是有门派任务在身的,不想因为此事耽误。
“感谢天河宗诸位终于原谅我家二弟,但我想请问一句,天河宗作为天山郡第一大门派,是不是应当以侠义为重,济世救人。”
“不错。”
顾文星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话没什么不对,便点了点头。
“那敢问天河宗诸位,口口声声说着侠义之道,以大欺小,以天河宗弟子身份,欺负市井小民。
因为一句话,就剁掉了我二弟的命根子,绝子绝孙,这样仗势欺人,请问是什么侠义之道。”
鹰钩鼻男子,一句重过一句,眼神不善,说到最后俨然变成质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文星被问的哑口无言,脸色涨的通红。
“我不想怎么样,天河宗是大门派,我们得罪不起。
但是你们既然伤了我家二弟,总要给个说法吧,不如我们手底下见真章,生死不论,可敢?”
“来吧。”
顾文星二话不说,走到客栈门外的大街上,拔出宝剑。
这时客栈里的人纷纷走出来,而那些围观的平民百姓们也远远的看着这一幕。
李玄暗道不妙。
从进门开始,他们都被这孙家大少爷牵着鼻子走,而那孙家家主目前为止依然没说一句话。
顾文星摆出招式,等着孙家大少爷的进攻。
鹰钩鼻男子笑道。
“当然不是我来,我父亲来讨教一下天河宗的高招。”
老者此时终于笑了一笑,起身走到顾文星面前,抽出一把宝刀。
顾文星练劲前期,面对老者感觉非常危险,他的实力深不可测,便知道老者实力一定强过自己,所以只守不攻,以防自己露出破绽。
二人金戈之声不断,身影交错。
顾文星几次险境还生,差点儿被砍死。
而那老者似乎是存心戏弄,刀式呼呼生风,大开大合。
而顾文星就像大浪拍来的小船,摇摇欲坠,左右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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