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觉得……东宫那位今儿突然跑来,和老阉狗有关?”
“还有脸说!”赵氏哼了声,“紧着打听我哪日回兵部尚书府,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吗?为着给你们出一口气,我睁一眼闭一眼就算了,哪成想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魏锁连忙低下头去,“夫人恕罪,我也没想到我那外甥是这么不成器的玩意儿!那个石中玉虽然可恶,却是个加倍伶俐的,自打殿下出征到现在,这都小半年了,硬是找不到她一丝儿错处,还让她府内府外混个脸儿熟,人缘好到不行。又有兰望盯着,不好胡赖着下手……”
“所以你们就把主意打到兰望的身上?我就不明白了,一个低级家丁,怎么就容不得?就算他应该被惩治,身为内院大管家和外院大管事,也不用这么费劲。真是废物!”
魏锁讪讪地笑,却不接口,好像自己真是废物一样,其实他心里早就骂开了。
什么叫容不得一个低级家丁?明明是揣测到你的心意,才会这样心急,想趁着殿下回来之前解决了那个滑头的小子,不然,多咱收拾他不行?偏偏,又要顾忌到你的想法,维护你的贤名,不能让殿下发现蛛丝马迹,毁了你们之间本来就没有的夫妻情分,这才明里暗里不好下手的。是你个臭娘们黑心还装菩萨脸,现在倒骂别人废物了?
切,空有姿色,却得不到自己男人的心,如今连个少年人也要防着。虽然石中玉那小子确实诱人来着,可裕王从不好男风,至于这么紧张吗?这样,她这侧妃做得可有什么意思?居然还拼命想扶正!
而对付兰望,本来是要打掉石中玉的靠山,顺便要逼这小子做出点出格的事来。他早看出来了,石中玉是个重情的,要对付他,就得从“情份”二字上下手。兰望出事,他一急,指不定露出什么非被打死不可的把柄来。到时候,一切顺理成章。
第一,除掉兰望和石中玉两个眼中钉、肉中刺。
第二,顺了赵碧凡的意,以后大有好处。
第三,裕王殿下回来,也找不出什么错处。
只是没想到,本来天衣无缝的计策,误伤个低级家丁王老十也没什么,却偏偏把皇宫那位和东宫那位都扯进来了。
“夫人,您息怒,是奴才太没用了。”压抑着心里的不满,魏锁摆出世上最谦恭的模样。
“你这人,虽然才智差些,倒是胜在忠心,又是一员福将。”赵氏很满意魏锁的态度,气儿顺了许多。
在你面前,谁敢表现得聪明?但凡有一点超过你的,可不都被你毁了吗?就连敦修院那位侧妃,不也被贬为妾,病到现在也起不了床吗?
魏锁腹诽,脸上却依然忠诚。他这份心与面不一的功夫,也是很难修炼的。
“本来算计兰望的事让你们办砸了,好在错有错着,坏事变好事。如今慕容长天被牵扯了进来,后面的事就不用你我操心了,殿下自会处理。哼,谁不好招惹,偏偏沾上东宫。”
“那您说,姓夏的那阉狗也是个精的,这回怎么就……”魏锁咂了咂嘴,“难道……那阉狗早和那小子勾结,怪不得那天招家丁时,那老阉狗非要保石中玉。而且,石中玉哪里像一个当低级家丁的贱坯?那一笔好字……”
赵氏沉吟,因为她也拿不准。
照说,夏世雄几年来都没有动作,不会突然为人出头,把自己摆在风口浪尖上。若说石中玉是有目的而来的,年纪又似乎小了些,难堪大任。但如果石中玉是被派来以色侍殿下的,就有可能了。毕竟夏世雄从小跟着殿下,也许知道殿下一些不为人知的爱好……可殿下放浪形骸惯了,应该不在乎名声,用不着藏着掖着。
那现在这情况又怎么说?一时之间,她还真猜不透了。
正沉默着,白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说有事回禀。
“进来说话。”赵氏正色道。
白芷挑帘进来,那俏丽温婉的模样,令魏锁差点流下口水。不过白芷不露痕迹的闪身到离魏锁最远,却最靠近赵氏的地方,低声道,“奴婢才到二门,就看到石中玉守在那儿,恰巧孙大管家也回来了。”
“哦?”赵氏露出了然笑意,“石中玉可是引着孙福珩到了水局院?”
“夫人英明。”白芷垂下头。
“你去水局院,帮我看看孙福珩和石中玉几时离开。”赵氏吩咐。
白芷规矩地应了声,转身走了。
赵氏看了看魏锁,端起桌边的茶盏道,“别看了,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魏锁连忙回过头来,那几分扭捏的样子,逗得赵氏嗤笑。
“你好好做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赵氏抿了口茶,“我这四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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