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金虎捶着自己的胸,发出了闷雷一样地哭声:“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他!”
路遥抓住马挺彪的冰凉的手,已是泣不成声:“指导员!我的老哥哥,你怎么就这么走啦?再跟我多说几句话吧……”
这时徐海发把马大娘、马大嫂和小龙他们接到了医院,然而他们没能看上一眼,马挺彪已辞世而去。
小龙推着马大嫂进来,他丢开妈妈哭着扑到病床上抱住马挺彪大哭:“爸!爸!”
马大嫂从轮椅上跌下来,往前爬着,凄厉一声喊:“他爸……挺彪……是我拖累了你呀……天哪!老天你把我带走吧,留下我的挺彪吧。”
马大娘在徐海发的搀扶下拄着拐杖,颤颤微微走到病床前:“儿子,儿子,你就这么走了吗?”老人家用手杖敲着地板,泪水冲刷着皱纹在脸上横流,她生气地责骂道:“你……你……这个不孝之子,还要让老娘送你上路……”那分明是埋怨,分明是心痛,分明是对命运的无奈,分明是在诅咒苍天的不公道,她举起拐杖打在马挺彪的身上:“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路遥抓住手杖跪在马大娘的膝下:“大娘,别打了。是我没照顾好他,要打您打我吧。”马大娘的拐杖掉在地上瘫倒在路遥的怀里。
正文血色残阳(英雄慢走)
更新时间:2011-9-299:05:41本章字数:2325
路遥把医院的事情安排完毕,马上赶回派出所,连夜审讯案犯。经审问得知此二人叫赵田、李争,逃跑的人正是负案在逃的‘老疤头’李贵,长期以来他一直藏匿在红花村砖场。
路遥决定立即行动,抓住“老疤头”。只要抓住了“老疤头”,对破获“铁老大”全案就有了新的突破,也可告慰马挺彪的在天之灵。他让徐海发、张铁路到马挺彪家,帮助处理丧事。因为罗明曾经见过“老疤头”便派他和洛金虎去抓“老疤头”。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天已大亮,路遥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不绝耳。
先是方克来电话,通知路遥自己正在赶往凤城,让他到医院陪同吊唁马挺彪。马上又接到政治处主任江云海的电话,江云海对马挺彪的逝世表示悲痛,政治处已经派人来凤城处理丧事,让派出所协助料理好善后,并宣布由路遥暂代指导员。
路遥放下电话带着陈春生到医院迎候处长。
方克把帽子托在手里,在马挺彪的遗体前深深的三鞠躬。他面色沉凝,心绪飞驰,想起了马挺彪的生平,充满了深情的怀念和惜重。吊唁完,方克要去看望家属,路遥和处长坐在一个车上,路上大家的心情非常沉重。
方克忧伤的谈起了马挺彪:“老马一生很苦,生活上非常清贫。他的优良品质就是默默地承担,工作中任劳任怨,不计较个人得失。再重的担子,再艰苦的工作,他都能承担起来。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唉,可惜呀!我们又失去了一个好同志。”
路遥说起了马挺彪事后的指导员人选问题:“处党委在选配新指导员的问题上,是不是考虑一下我们所里的意见?”
方克扫了一眼路遥,默默地听着。
“处长,您知道徐海发是一个老同志了,工作很有经验,有能力,群众基础好,政治水平高……。”
路遥对徐海发大加赞扬,没等他说完方克便把话题打住:“好啦,好啦,别一大堆赞美的话,这个同志我比你更了解,你怎么不说他有一大堆的毛病啊?”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吗。”路遥直陈已见:“我们应该是用人所长,不用人所短。再则我还认为,一人的缺点有时候恰恰正好是他的长处。”
“噢!?看来你还是很有见地的吗。”方克侧眼看了看路遥,没想到路遥会有如此见地。他确实长大了,成熟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稚嫩的毛头小子了。方克赞许地说:“我们就是应该用人所长,而且亦用人所长抑人所短,这样就无不可用之人呐。可惜我们很多当领导的没有你这种见识和胸襟!这个意见我会提交党委的。”
路遥充满感激地说:“谢谢处长。”
方克拿出了一纸命令:“这是林向东的调令,调林向东到分局政治部接受新的工作。”
“林向东实习期还没满呢,怎么会有调动呢?”路遥不解地问。
方克说:“这还不是他爸,咱们那个林大局长的意思啊。人家是怕呀,风险太大,交给我们不放心。”
路遥惋惜地说:“我觉得他干公安很有前途,是个可塑之材,调出去可惜了。”
罗明、洛金虎他们到红花砖厂扑了一个空,“老疤头”没在,他从昨天出去就没回来。罗明和洛金虎一商量,决定在砖厂守候可是守了一整天也没见“老疤头”的影子,他们忍饥挨饿的继续守着。
“老疤头”知道末日到了,这次行动没有成功,不说公安饶不了他,“铁老大”也饶不了他。他把汽车开回来扔给车主,准备再一次向远处逃跑。他先在朋友那隐藏了一个白天,第二天晚上半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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