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轩看一眼门前的画像,没见到真人前,他不敢确定那人是否是雅倩,想了想,只得晚上再来,探明虚实。
唐少轩转身离开醉仙楼,楼上一扇窗户打开,舒锦诡笑的脸出现在窗前,身后被堵住嘴巴的雅倩被人押过来。
“看见了吗,你的唐少轩。”舒锦笑着,随手拿掉雅倩嘴里的东西。
雅倩顿时破口大骂:“舒锦,你好歹是一国公主,居然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是火印堂主
原来,雅倩暗中跟着唐少轩一路赶往江南,却不料在半道上被一伙人抓住,一路颠簸来到这里,她原本以为是遇见了山贼,被卖到青楼,却没料到,见她的人,竟是那失踪三月的舒锦,只是,这个舒锦,却与从前大不相同,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名字,却仿佛脱胎换骨,相同的只是外貌,言行举止,大不相同。
舒锦嗤笑一声,目光轻蔑的扫过雅倩,道:“偷鸡摸狗?你在说我还是说你?陷害于人,夺人所爱,假做可怜,你在唐家所有的手段,你忘记了吗?”
雅倩惊得半张了嘴巴,半响,肯定的说:“你是舒锦,你就是和宁!”
舒锦呵呵笑着,额头的花印异常火红妖娆,她绕着雅倩走,微微低头,道:“是,我就是舒锦,我就是和宁,你对我如此,礼尚往来,我不该回你吗?”
雅倩警惕的瞪着舒锦,不安的挣扎着,问:“你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舒锦明媚的眼角染上一抹妖娆,笑得分外灿烂而诡异:“既然送你来了青楼,你说我要做什么呢?”她说着,挥手,身后的人立刻拖着雅倩离开。
“你不是舒锦,你不是!”雅倩惊恐的叫着,咆哮着,“放开我,你究竟是谁?!”
她不是舒锦,舒锦没有这样狠毒,舒锦没有这么多心计。她认识的舒锦,再怎么样,她都会忍受,会吞下所有的不公,绝不会将她绑到青楼,她不是舒锦,只是有着和舒锦一样的皮囊。
舒锦咯咯笑着,道:“我,是舒锦。”
她是舒锦,只是,她不是唐少轩那逆来顺受的妻子,那个顾及他人善良得可悲的公主。
唐少轩,咱们走着瞧。
舒锦冷眸扫过楼下,笑着转身下楼。
舒锦回到府内,四周的丫鬟下人立刻弯腰行礼,她府前停一辆碧绿的马车,冷眸扫过马车,她心中已明白,屋内又来了何人。
还未到门前,一个十岁孩童过来,望着舒锦叹气摇头,道:“火印堂主,你为何擅自动手也不事先通知宫主。”
放了雅倩?
舒锦笑着走进屋去,道:“我何时没有擅自动手了,属下不过是按宫主交代办事罢了。”
屋内,一身碧绿的男子坐着,眼睛直视前方,明明是毫无焦距的眼睛,却有着一股令人不敢正视的戾气,桃花眼细长,笔挺的鼻梁,绝美的五官仿佛刀刻般,他左耳戴一个碧绿宝石耳坠,阳光下一律墨绿划过,悄无声息。
“火印堂舒锦见过宫主。”舒锦单膝跪下,嬉笑的脸上难得收敛。
水仙宫宫主南宫少君,一个双目失明的瞎子,谁也无法料到,这个年轻的少年会是势力遍布大江南北的水仙宫宫主。论武功,水仙宫各大护法不知他究竟有多大能耐,但是,论头脑,水仙宫无人能及,成为水仙宫主,他是一个例外,而成为火印堂主,她也是一个例外。
南宫少君起身,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感情:“你抓了雅倩?”
舒锦起身,不解的看南宫少君,她抓什么人,他一向不过问,为何这次抓一个雅倩,他却要亲自来过问?!
“是,有问题吗?”舒锦道。
南宫少君声音依旧平静,平静得令人捉摸不透:“放了她。”
“为什么?”舒锦问,这一次,她直视着他,他的脸,美丽得令人心生畏惧,阴沉得令人不敢直视。
“没有为什么。”南宫少君吐出话来,冷冷的眨眼,一瞬间,阳光下,那双暗淡的眼睛仿佛闪过一抹墨绿的光泽,“我们要对付的是唐少轩与李慕,做好你分内的事。”
舒锦突然冷哼一声,道:“你信不过我。”
南宫少君走过来,苍白而修长的手指贴在舒锦脸上,突然轻叹一声,道:“我能找到你,便是对不深信不疑。”
“因为我有着和那个人一样的容颜?舒锦?这是你给我的名字,你早知唐少轩会来到这里,一切,你早已布置好了,是不是?”舒锦直视着他问。
南宫少君微笑着,收回手,那笑声中有着一丝欣赏,道:“是的。”
舒锦甩袖转身,冷哼一声,道:“算起来,我也是你算计的一部分,不过是一颗棋子。”
南宫少君微微挑眉,道:“不,你是一颗举足轻重的棋子。”
舒锦顿时不语,南宫少君离开,她回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在他的脸上,有些东西,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与谁,似乎是相似的,却又一时想不起。
醉仙楼
入夜的江南格外精致,五彩的灯笼沿街挂起,小楼巷子,姑娘娇笑声彻耳,觥筹交错,酒腥污罗裙。江南最大的青楼醉仙楼今夜格外热闹,各方人为一睹美人姿色早早的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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