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清绝的脸逆着光,表情淡淡的,叫人有些看不清楚她的情绪,因接吻而红得发艳的薄唇微张,“是定制的,绪绪,你逃不掉了。”
林霁予悠然起身,将绑带牢牢固定在床两边,不论迟绪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林霁予?!”迟绪眼睁睁看着林霁予推开门离开。
上一秒还浓情蜜意,下一秒——
人呢???
“你大爷的你玩个情趣好歹给个提示啊,我怎么办?”
迟绪半坐起来,气愤地盯着门口,粉嫩的脸颊上是还未褪去的情潮,就听迟软幽幽放起了她的马后炮:“我都说了,让你争气一点,你非不听。”
“你有本事你来啊,你怕得要死!”迟绪抬手,想用牙把捆住双手的丝带给咬开。
但这个结好像是有手法的,咬不开就算了,还越咬越紧。
迟软还在这时候欠兮兮的火上浇油:“我要是上了,你又要吃醋的。”
迟绪:???
怎么一个两个,全跟她作对,她犯什么天条了吗?
“你要是敢,我先捅死我自己,再去抢你的身子,让那边的林霁予天天睡我。”
迟软:……
她就不该跟迟绪顶嘴。
听见这话时,林霁予在门口的脚步顿了顿,这边那边,都是林霁予,可……
林霁予拎着一个手提箱进来了。
迟绪冷冷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去看她:“快给我解开。”
现在解开,她能少生点气。
一贯听话的林霁予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推来一张桌子,当着迟绪的面,打开了那个工具箱。
迟绪想起了那个……曾在揽月山做过的梦。
林霁予沉着脸,好似在摆弄什么精致的标本,每一样东西都务必要在迟绪眼前展示一遍才放回去。
“绪绪,这些,都是你教我的。”
“你放屁!”迟绪登时骂了出来,“明明是你自己就会的,别把锅甩给我。”
她也害怕呜呜呜。
林霁予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工具箱里的小玩具,挨了骂也只是淡淡的,垂眸时无端让人品出几分可怜味,分明就站在迟绪身边,却莫名其妙站出几分孤独感,像是被抛弃了无家可归的人。
迟绪顿时又有几分心虚,小声嘀咕:“本来就是,是你自己告诉我,你从来没有百度过。”
林霁予没说话,仿佛一个刽子手,在优雅挑选动手的工具。
迟绪只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还是那种看着人家慢条斯理选屠刀的小羔羊。
低头看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双手,呜了一声,“鲫鱼宝宝,我手腕被勒得好疼。”
本以为卖卖惨会惹得林霁予心软,过去百试百灵的招数这次却不管用了,迟绪能看得出来,林霁予大约还是有点报仇的意思,毕竟她——
跑路跑得太丝滑了。
林霁予选好了入门级的,也终于对迟绪故作出来的可怜姿态做出了一点反应,她勾了勾唇角,对迟绪晃了晃手中鹅黄色的小东西,“绪绪,你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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