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那位爷装得还行,不过关心则乱。”
“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叹气。
“孽缘。”她一针见血。
我一杯接一杯喝茶。
“有你这么牛饮的吗?”她看不过眼,抢过茶壶。
“喂。我们很熟吗?要你管。再怎么说我也是个侧福晋,你就不能给点面子?”我抢。
“你说呢?”她对我抛个媚眼,我浑身一颤,“等你有了福晋的样子再说吧。”
我想了想,笑,“很奇怪,我跟这里所有的女人都谈不来,可和你只见过一次,却好像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我好久没这么和女人说话了。”
“因为你跟她们不一样,你们不是一类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才是同类?”我斜视她,“我要和你是一类,也不用被抛弃了。”
“要不要我教你一两招?”她又抛媚眼。
“算了吧,我学不来。”靠耍手段得来的爱情能维持多久?
“看你的样子,我真怀疑是四爷抛弃了你还是你抛弃了他。”
“天啊,你还真敢想。”我惊叹。
“承蒙夸奖。”她作娇羞状。
这种女人,说她不是现代女性我真的不信。“你确定你真的不知道东方不败?”
她晒然,“我确定。好了,我该走了,以后可能没机会见面了,你多保重。”
好可惜,好不容易找到个说话的人,她就要飞了。
“你也是。”我依依不舍。
“走了。”她说完,毫不眷恋地离开了。
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我既为她的离去感到不舍又为她获得自由感动高兴。
矛盾的心情一直维持着回到庄里见到那位大爷,才平静下来。
“四爷吉祥。”我行礼,后面跟着一群人。
“阿玛。”乐乐照旧喊完人就往他身上挂。
“今天玩得很开心?”他问乐乐,幽深的眼神却往我这边扫,我淡漠地转开脸。
“是,阿玛。我们还带回来一个哥哥。”乐乐高兴地说。
“哥哥?”
“额娘说,以后哥哥就跟我们一起住了。”
他看向我身边的秦云飞,“乐乐,下去洗个脸,换衣服。”
“知道了,阿玛。”女儿对她父亲是言听计从,乖得很。
厅内只剩他、我和云飞。
“什么人?”他坐到正中的椅子上,威严地问。
审人吗?这么严肃。
“秦云飞,我新收的干儿子。云飞,他是乐乐的阿玛,四爷。”我简单地介绍。
“秦云飞见过四爷。”秦云飞见了胤禛竟然还能镇定,我果然有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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