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笨?”他戏谑地看了我一眼。
我哑然。
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持续了一会,我还是忍不住再开口:“宫玫,你是怎么把那个男人给制服的啊?”
他淡淡地朝我瞥眼,而后专心开车,嘴上微启:“你说呢?”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我抬起头来,故作正经。
好不容易聊上了,我现在整个脑子都是兴奋的。
“等你是我这种程度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无语。
要跟他一样,那不就是要我死吗?
这样一来二去,还是回归一片安静。
我在想,我跟宫玫的沟通方式似乎就是他不断虐我,我不断受虐,那自己不就很可怜?
“真是傻。”他笑了笑。
“说谁呢?”我即刻瞪着他。
“刚才对号入座的人。”他嘴角上翘的幅度又大几分。
忍住!不能跟宫玫说话!不然有一天自己会被气死的。
就这样,我憋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你好像笑了一路?”宫玫下车前,淡淡的问了一句。
好吧,我承认。我一抬头看他,就忍不住想笑,这是我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不是自愿的。
“你不用下车。”宫玫打开后座车门,将那两个男人扯了出来。
“为什么呀?”
“很快回来。”他丢下一句话,拉着那两个男人瞬间就跑没影了。
我在心里暗数:“一。”
“二。”
忽而一阵风袭来。
侧头一看,我整个人都没法淡定了:“确定是阿渔的身体?”
宫玫将安全带扣好,启动车子:“不然呢?”
“我明明在暗室里布下了阵法了啊!还有,你怎么知道阿渔地下酒窖的密码?”我疑惑地问。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沉声道:“坐好。”
我往后一靠,才发现车子进入了黑暗当中。
不可能这么快就天黑啊。记得刚才还是下午左右的时分。
“鬼道不是晚上才可以走的吗?”我再次发问。
但眼前的阿渔并没有回答我,反而他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
“宫玫!”我诧异地扶住阿渔的身子,想要去控制方向盘,可发现前头一片黑暗,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我也从来没有自己去走鬼道,就算走也是念了咒语,鬼道自然就会带着我去目的地。
手下的人动了动,我拉回目光,紧张地看着阿渔:“宫玫,你没事吧?”
阿渔微微抬眸:“旋沫,你叫谁?”
我脸上瞬间僵化。
手臂被人用力往后一扯。我又重新坐回副驾驶座上,这时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叫我。”
我和阿渔同时往车后座看去,活生生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后车座上,他的身子隐于黑影中,只能看见那如同曜星的眸子和深刻明朗的脸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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