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夏羞恼地撇开头,没搭理,两只手紧紧抓着衣襟无声抗议。
萧随还是不由分说的,剥了她风衣。
男女力气悬殊,江半夏哪里阻止得了,一张脸恼得通红。
里面的护士服是连体的,眼看他又要云淡风轻地解纽扣,江半夏哪里肯:“小伤,不用看了!”
娇软的嗓音里,透着明显的怒。
萧随打量了下她身子:“我没有透视眼,这样没法看伤。”脸色要多正经有多正经,非看不可的意思也很明显。
江半夏抓着纽扣,跟他僵持着,怎么都不肯再让他检查了。
萧随没再坚持,把药膏塞她手里。
江半夏暗吐一口气,背过身穿风衣。
她对更换主刀还抱有千分之一的希望,想着缓解这份尴尬,便主动出了声:“那位老人家是……”
萧随不咸不淡的:“我老师。”
江半夏一顿:“陶教授?”
“嗯。”
江半夏的眼睛瞬间亮了,天无绝人之路。
既然萧随不肯帮她妈妈做手术,那她可以求求陶教授!
回去这一路,她还是一瘸一拐,跟萧随保持着一臂远的距离。
陶益培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见状,斥萧随:“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不能把她抱回来?背也行啊!”
萧随抽了下嘴角。
陶益培转头跟江半夏说话时,换了语气,和声细语的:“你妈妈已经睡下了,你伤得严不严重啊?”
江半夏摇摇头:“小伤,不严重的。”
陶益培放下心:“那就好,”又恨铁不成钢地瞪萧随,“以后上药的事就交给你了,可不能让她落下不好。”
萧随蹙了下眉,还是应了:“好。”
江半夏一心扑在换主刀的事情上,赶紧从病房里拿出病历,紧张地屏了气:“陶教授,我妈妈的脑癌,您看还有救吗?”
意思不言而喻,她想请陶教授给她妈妈做手术。
“我先看看。”陶益培接过病历。
萧随直接冷下脸:“老师做了一下午的手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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