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棠倾身凑近,看了眼信纸,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了四个大字——事出必捷。
她在心底将四个字默念一遍,笑出声问:“何事大捷了?”
“淮安王府内的事。”
江贺言见她看完了,才叠起信压在一摞书下。
“写信的人定是个性情张扬之人。”
“不一定。”江贺言摇摇头,转头问:“清棠有空来,所为何事?”
“想请夫君帮个忙。”苏清棠弯了弯眸,笑得狡黠。
江贺言听罢,拿起书轻敲了一下她额头,“说吧,什么鬼主意?”
“夫君可听过戏?”
江贺言点头。
“那我邀夫君同演一出好戏。”
……
淮安王府。
任氏紧跟在白胡子老者身后,待到无人处,终于可以开口问:“刘大夫,我儿的身体可还康健?”
“从脉象上看,只是气虚体弱之症,可奇怪的是,谢世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这种症状迟迟不退,确实令人起疑。”刘大夫摸摸白胡须,无奈地摇摇头。
“刘大夫可有办法?”任氏焦急道。
刘大夫劝慰,“王妃莫要着急,老夫先开一个药方给世子试试,看效果如何。”
“刘大夫,你可要好好为我儿看看,他,他遭人坑害,我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急?”
任氏确实是焦急不安,说着说着便要拿起帕子抹泪。
刘大夫也只能一再保证他会尽力。
待到一切交代好之后,才把人送走。
送完人,任氏又回去看儿子,谢景倚在榻边,手中随意把玩着腰间的玉佩,见母亲来了,放下玉佩,抬手要行礼,却被任氏按下。
任氏极力维持常色,开口道:“身子不舒服就多休息。”
“母亲,孩儿并没有不适之处。”
谢景对于任氏突然叫大夫为他看病一事十分不解。
任氏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只道:“是母亲多心了,你再躺会儿。”
话说完,便匆匆离开。
院子里,任氏顶着大太阳,望着远处不言不语。
一旁贴身嬷嬷将她劝到树下,疑声问:“王妃,为何不去请宫中的御医为世子诊治?”
任氏良久不语,终是摇摇头,“不必,这事若惊动宫里,治不治得好不一定,反而会将家中丑事闹到皇上面前,得不偿失。”
嬷嬷听罢觉得有理,便不再说话。
微风拂过,海棠树影斑驳,任氏抬手掐掉一支海棠花,似是下了什么决定,对嬷嬷道:“去给二公子传个话,问他的条件。”
“是。”嬷嬷应声退下。
任氏继续站在树下出神。
王府内不受重视的庶子。
她还以为中个探花已是极限,没想到,此人还有深藏不露的一面。
任氏感叹之际,从一侧跑出一个小丫鬟,惊慌朝她道:“王妃,不好了,苏氏偷偷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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