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工作在忙忙碌碌中很快滑过,韩矜冰当晚赴了个饭局,平时不常见面的几个朋友聚在一起,相谈甚欢忘了时间,回家竟快午夜,简单洗漱后休息,结果次日还是起晚了。
她打开冰箱,这才想起面包饼干上周五就吃光了,本来每周末去超市补货,可上周末去逛街完全给忘了,又不能空腹喝牛奶。看了看时间,路上买也来不及了,算了,一天不吃也无所谓。
韩矜冰赶到公司的时候,正好大家都到齐独独等她。
她歉然的微笑,乖乖的跟在大家后边上车,结果最后一个永远最倒霉!公司的商务车能坐下6个人,她是第7个,韩矜冰微笑着站在车门口,身后停着刘瀚羽的Blue bird,不停的用眼神求助,哪位好心人可怜可怜我,我不要去坐老板的车阿……
肖静从车里侧过身,“矜冰,我有事情刚没来得及请刘总确认,你来坐这里吧。”
韩矜冰恨不得上去拥抱以表感恩,点点头,眼中闪着感激的光。
一行人从早晨8点出发一直到近13点,从城东延b城主干道至城西,沿路转了三个商业集中区域,最后到IT高新科技区,韩矜冰就职的天宇公司是全球最大的药妆品牌在中国大陆设立的分公司,看着旗下各下级代理公司越来越繁密的网点脉络,她其实也是由衷感到骄傲的。
唐佳这小丫头因为第一次出来巡市场,看什么都新奇,又不敢拉着韩矜冰问东问西,只能时不时跟她咬咬耳朵,像个小跟班儿不离她左右。
韩矜冰看着走在人前的刘瀚羽,剪裁合身的西装,贴合着他流畅的背部线条,完美衬托出他匀称精炼的骨架。什么时候了?他也在她不远处这么走着,踏着稳健的步伐,好像一伸手就能够得到,但却怎么赶也赶不上……
韩矜冰忽觉眼前身影晃了晃,接着模糊一片,脚下就软了去。
“矜冰姐!”耳边响起小佳的惊呼,还似带了声浓浓的担心。
“矜冰姐,你怎么了?”
“韩助理,韩助理!?”
周遭响起无数声音,嘈杂的混淆在一起,她只分辨出一声“冰,还好吗?”
她听到那个声音在说“谁认识她家?”
小佳焦急的语无伦次:“我去过,我去过,上次我和矜冰姐打车回家,先经过的她家,就在……”
“好,你帮我扶住她,跟我来。其他人,肖静先安排大家吃午饭,下午继续巡场,明天交巡查报告。”
韩矜冰觉得被靠进一双有力臂膀中,耳边响着“冰,坚持一会儿,我们这就到家。”
似被放进了平坦的车厢,听到车门关闭声,“地址写下来”,“行了,你回去找肖静。”
接着,汽车启动的声音,还有,似乎,脸上被羽毛抚过,那么轻柔。
韩矜冰觉得自己好像腾空了一样,全身都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双臂不自觉地环抱在一起,好久都没有过这么安心的感觉了,似乎可以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下的呼应着她的频率。
终于落地了,躺在柔软的草地般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韩矜冰醒来睁开眼,光线有点暗,迷朦中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那么深切专注,定定的,无言的锁住她。
韩矜冰被那眼底的一抹伤痛刺伤了眼,一瞬眼泪就滑下来,沿着眼角滴在枕边。
温暖的手抚过来,拭去了泪,却并未离开,熨烫在她颊边。
一滴,两滴,泪水填满了他和她贴合的缝隙。
“冰,久违了,你的眼泪。”
韩矜冰闭眼,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是多久前的事?
献血
刚升入大二,学校组织全年级义务献血。
韩矜冰168的个子,将将90斤,本来可以逃掉,但她AB型的血人数相对稀少,所以也就被迫坚持了。
之前验肝功的时候就抽了一管血,而且还不能吃早饭,她体质的关系,常年的低血糖,平时不打紧,但不吃早饭就很容易头晕,所以以往都是刘瀚羽严格监督她早晨的饮食。
献血之前在校医院外排队时,刘瀚羽陪在她身边,矜冰还在不停的安慰他:“没事,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抽那么一点血,其中还有大部分是水分呢,人体不是72%都是水,我刚刚喝了满满一大杯水,早都稀释了。你看别人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再说你去年不是也献了,谁像你这么担心了,不让来还非跟着来,跟个管家婆似的,你当我是泥捏的,纸糊的阿?一碰就倒,一戳就破?”
他正心急火燎的,顾不上跟她扳杠,就听她一人振振有词,还越说越离谱,气的他顾不得周边众目睽睽,一把拉过她吻上她的唇,堵住了未出口的喋喋不休。
韩矜冰立时羞红了脸,再也不说话,只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嘀咕:“坏瀚羽,霸道,无视人权,独裁者,哼……”
“嗯?说什么呢?我可都听见了。”
矜冰抬头,笑容灿烂:“夸你呢,夸你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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