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一来,哪怕羽生比我大了六个月,他也还是没有成年啊?
自从小公寓装修好了之后我就从俱乐部宿舍里搬了出来,这边像是在两个俱乐部折中选了一处地方,不管是蟋蟀还是莱顿,这个距离都不算太远。
最主要还是安静。
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都很容易做梦,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得迎接一个个奇怪的梦境,一个晚上来来回回,醒来又睡去,梦的对象不算固定,只是大部分都是羽生结弦。
堪称阴魂不散。
洗过澡之后和葵酱用电脑视频,一边揉胳膊上的淤青一边同她说起此事,对方笑得猖狂,然后咂咂嘴,意犹未尽之余开始吐槽,说医学上讲我这个叫神经衰弱,迷幻一点说就是打开了平行世界的大门。
我骂她有毛病,自己却被逗笑了。
“我听说羽生结弦这次冰演玩的可嗨了。”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滚回镜头前面,笑嘻嘻的,“现在日本这边好多小女孩喜欢他呢。”
我专心揉胳膊,闻言哦了一声:“其实他确实是比较喜欢做这样的表演吧,把感情传递给大家,不为了分数和比赛,只是想好好滑冰而已。”
“你倒是看得开哦。”
“都分手了……再说,总比去年脱衣服好吧。”
“今年在衣服上拿口红画了个爱心。”葵酱打了个哈欠,盯着我直勾勾地看,“据说是很蛊惑群众的一场演出呢,总感觉在新教练那边学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拿口红画爱心?我挑了挑眉,成功被带偏了:“你上次送我的那个口红颜色太淡了点……”
“今年绝对送你最适合的!”她一个翻身爬起来,气鼓鼓的,“我那次是拜托妈妈帮我从日本寄过来的,这次我自己亲自去买,绝对不会买错!”
她这次为了东京大学的面试跑回了日本,我瞅了眼现在的时间,把药剂喷雾盖好放在床头:“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生日前肯定回得来。”她说,“实际上,我已经订好机票了。成年礼诶,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错过啊。”
“话说,今年生日你想好怎么过了吗?”
她这句话刚问完,门口就忽然传来嘎达嘎达的声响,我听见大门被打开,像是密闭空气破开一个口,外面的冷风顺着进来,伴随着有点可爱的碎碎念的声音,成功让我僵住背脊。
究竟谁还有这里的钥匙,简直昭然若揭。
葵酱看到我的表情有点不明所以,尽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还是不自觉闭上嘴,一脸呆样。
我翻身下床,脚踩在冰凉地板上,扒着门框探出去一个脑袋,不出所料地看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小企鹅一样迈着小碎步去摸墙上的开关。
房间通亮,我拿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羽生也许是察觉到不对劲才下意识回了个头,然后跟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僵在原地。
“结、结绫?”
太久没见,我把手拿开看了他一眼,突然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一直都在这里吗?”他脱掉外套,然后去门口拿他的行李箱,“一个人住怎么不害怕啊。”
“还、还好。”我把视线落在他的脚踝上,“你的伤,养好了吗?”
“已经没有大碍啦。”羽生看上去很乐观,“你在担心我吗?”
“并没有。”我看了眼他的箱子,欲言又止,“……怎么今天,来这里了?”
“因为妈妈这段时间回去了,我就说暂时来这里待两天,毕竟每天赶车真的很累诶。”他心情很好,讲话就不自觉带上小孩子语气,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你一直都在这里吗?一个人?”
莫名像是在确认主权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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