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沿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下,在灯光下闪烁着可疑的光芒。
他下意识地想要掏出手帕擦拭,却发现双手抖得厉害,连手帕都拿不稳。
那张往日高高在上的脸此刻已经变得惨白,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畏惧。
陆宇轩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建筑界的泰斗,声音低沉而危险:"龚老,你可知道你今天点评的那个‘城市之眼’,其实正主现在在哪里?"龚院士闻言,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后背。
面对陆宇轩犀利的目光,龚院士的心虽在狂跳,表面却愈发显得平静。
他用了大半辈子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深谙其中生存之道。
越是危急时刻,越要表现得无辜而正直。
"陆少,"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几分沧桑与无奈,"你这可真是冤枉老朽了啊!学生的作品偶有改动很正常,这都是创作过程中不断完善的表现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观察陆宇轩的反应。
见对方面色依旧冰冷,他又加重了语气中的"委屈":"陆少您在商界打拼久了,眼光自然犀利。但这是校园,是培养人才的地方啊。您不能用商场上的标准来要求这些涉世未深的学生。“
龚院士说到这里,故意叹了口气,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心痛":"您看看,这些孩子们还在学习、还在成长,有些瑕疵不是很正常吗?我们做老师的,不就是要包容他们、引导他们吗?“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配上他花白的胡须和略显佝偻的身影,活脱脱一副老教育家的形象。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瞄陆宇轩,继续添油加醋:”您刚才进来时可能有些误会,老朽已经向您道歉了。您这样咄咄逼人,是不是有点陷害老朽的意思啊?老朽一辈子勤勤恳恳教书育人,最重视的就是学生的前途了。“
周围的宾客听着这番话,不少人的眼神都开始变得同情起来。
他们悄悄议论着,有人说龚院士为教育事业奉献一生,怎么会做出那种事;也有人说陆总是不是对老人家存了什么成见,揪着这点小事不放。
”老先生一片苦心啊。。。"
"是啊是啊,陆少这样步步紧逼,是不是有点过了?"
"你们不知道,龚院士为了学生们操了多少心。。。"
然而这些窃窃私语落在陆宇轩耳中,只让他心中的厌恶越发强烈。
他看着龚院士这一出精心准备的表演,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
那笑容不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若是他的赵秘书在场,看到这个表情一定会吓得后背发凉,因为每当陆总露出这种笑容,就意味着他已经真的动了怒,而任何人都知道,惹怒陆宇轩的后果有多严重。
陆宇轩目光微垂,看着手中的红酒在水晶杯中轻轻晃动。
这个在外人眼中德高望重的老者,在他眼里不过是只披着羊皮的狐狸,把虚伪演绎得炉火纯青。
就在刚才那番话里,他已经数出了至少三处逻辑漏洞,无一不在暴露着这位"德高望重"的龚老究竟有多么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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