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落霞村的时候,陈嬷嬷从来不会喊闫婉晴大小姐,毕竟是村子里,莫名喊一个小姑娘大小姐,别人会以为你有病。
那个时候,陈嬷嬷都是喊闫婉晴晴晴的,是后面来了相府,才改了口。
此刻,闫婉晴听到陈嬷嬷喊她晴晴,她和陈嬷嬷俩人一起生活在落霞村的记忆一下子全都涌入脑中。
她激动的拉着陈嬷嬷的手喃喃,“陈嬷嬷,我在,我在这里。”
“你终于醒了!”
陈嬷嬷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终于有力气,她企图用手撑着床板坐起来,一旁的莫良见状忙上前搀扶。
用软垫子靠在陈嬷嬷的背后,陈嬷嬷倚靠在床头。
双手轻轻拍打着闫婉晴的小手,眼里闪着泪花。
上次闫贺平不由分说命人将闫婉晴拖去水牢,任凭她给闫贺平磕破脑袋闫贺平都不松口。最后甚至直接命下人责打她,说闫婉晴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她在乡下的时候将闫婉晴教坏了。
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相府的侍卫将自已压在板凳上打,打到昏死过去。
她以为她肯定死定了,没想到还能活过来,真是上天有眼。
“我去给陈嬷嬷煮粥。”莫良瞧出陈嬷嬷有话要和闫婉晴说,便给自已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房间内只剩下闫婉晴和陈嬷嬷。
陈嬷嬷看着莫良远去的背影,用下巴朝着莫良离开的方向努了努,“这是谁?”
闫婉晴回头却连莫良的背影也没瞧见,她哦了一声,小声道,“兵部侍郎的嫡子莫良。”
“我被人从水牢救出来后晕倒在路上,被他捡回来了。”
“你不是被他从水牢救出来的?”陈嬷嬷一脸惊讶,他还以为是眼前这个小伙子将晴晴从水牢救出来的。
“那将我从相府带离的人也不是他?”
闫婉晴点了点头。
“我在水牢遇到一个人,他说他叫唐韶华。”
陈嬷嬷一听唐韶华的名字,顿时整个人都一个瑟缩。
“怎么了?嬷嬷你是不是认识唐韶华?”
陈嬷嬷沉默的闭上眼睛,许久才缓缓睁开。
她悠悠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罢了,这事儿估计唐韶华也都和你说了,我也没必要继续瞒着你了。”
“你娘和唐韶华是青梅竹马的情谊,从小一起长大。你娘的爹娘去得早,走的时候,将你娘托付给了唐韶华的爷爷,让你娘拜他为师,学点医理,以后也好有门能吃饭的手艺。”
“你娘是喜欢唐韶华的,她也曾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长大成为唐韶华的新娘。”
“可是有一日,唐韶华出门说去给她打兔子玩,一直没回来,你娘担心他,便出门寻找。”
“结果在一个山坡上,看到唐韶华抓一只兔子就直接将兔子活生生剥皮,一边剥皮一边说,‘这只不可爱,换一只。’”
“你娘在角落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唐韶华,一个时辰活剥了三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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