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康王的马车仅次于帝后,宽敞自不在话下,而且更为和暖,车厢内熏着香,淡淡的,极为好闻,在时安进来后便迅速包裹住了她。
牧迟青给她换了个手炉:“方才握你的手,很凉。”
时安道:“外面风寒,一时有些凉。”
不过她也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换了新的,手指贴在手炉外的锦布上,一股舒适的热意顺着手向周身蔓延,她杏眼弯了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喟叹。
牧迟青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然后便有些移不开了,他按下忍不住想要靠近的动作,头一次觉得马车过于宽敞也不全是件好事。
马车里的小几上备着茶点,牧迟青特意往时安的方向移了移,又倒了杯果茶来,“安安,喝点儿热汤暖一暖身子。”
时安捏了一小块枣糕,她半个时辰前才用的早膳,这会儿半点都不饿,一小块枣糕吃了半天,果茶也是,全用来捂手了。
她本来是想问一问沈时寒的事的,但是牧迟青的马车里实在太暖,让她整个人皆松懈了下来,只想过会儿再说。
片刻的沉默,让牧迟青有点不知所措,他盯着安安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安安想不想玩叶子戏?”
他刚问出口就后悔了,一点儿也不想马车上再另上其他人。
时安周身暖洋洋的,思绪散漫,冷不丁听到牧迟青这么问,不由看了他一眼,虽说他面色如常,但时安还是看出了那么一点儿不诚心。
不过,她也不怎么想马车上再多几个人。
但林镇过来的前一刻萧灵文才说要喊她去玩叶子戏,这会儿牧迟青也跟着提出来,要说他半点都不知道萧凌桓说了什么,她才不信。
时安托着下巴,杏眼微弯,问道:“那殿下准备叫谁?”
她装模作样地想了下,积极提议:“正巧之前萧大哥也说要玩的,殿下不如把人一并叫过来?”
牧迟青默了默,他不可能对着安安冷脸,但是表情绝没有好到哪里去,好一会儿才道:“萧世子随护,大约不得空。”
他说完,不等时安分辩,叫来林镇,下令道:“让太子过来。”
时安哑然失笑,太子才多大,打什么叶子戏啊,估计都握不住牌,还是不要来回折腾了,她赶在林镇应声前叫住牧迟青:“殿下,我突然又不想玩了。”
牧迟青一愣,以为安安生气了,赶紧找补道:“也可以让林镇进来。”
他看了眼屏风,心道,让林镇待在屏风后也是可以的,也勉强算只有他和安安两个人。
时安咬了下唇瓣,努力压下想要抬起来唇角,决心还是放过林镇,她找了找,在小几下摸出一张棋盘:“不如殿下陪我下会儿棋?”
牧迟青当即点头说好。
片刻后,他盯着棋盘上的黑子,迟疑地道:“安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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