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冷风朔气。
凌昭盯着依旧冲他龇牙咧嘴的招财进宝陷入沉思。
这两只狗明明对其他人都是翻肚皮的。
韩翊从哪儿弄来的狗?怎么都跟他一个德行?
“咚!咚!”一边一下,两只狗晕了,很好,凌昭满意的弯了弯唇。
大步迈进铺子,掀帘直奔后院,上二楼走到萧茗卧房门口,推了推门,意料之中,门没开。
抽出腰间佩剑,往两枚门扇叶中间一插,轻轻挪蹭几下,里面的门阀被干脆利落的挑开,推开门走进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不装了?”
凌昭吓了一跳,声音来自前方,屋内烛火昏暗,掀眸一瞧,萧茗在屋里直勾勾盯着他。
似乎料到他会来,没就寝。
屋里虽然烘了地笼,可江夏湿冷,萧茗在寝衣外面搭了件狐狸毛披风,凌昭瞎了也认得这件披风,是千灯节韩翊给她的。
心里翻涌着躁郁难安的情绪。
萧茗深吸一口气,神色严肃道:“凌将军,你莫要费心思了,你我缘浅,别再纠缠了。我想说的话,已经在信里讲得明明白白,你早日回京吧,珍重。”
“那日是我不好。”凌昭缓缓说道。
冲动之下,没顾惜她身子,他该温柔些的。
“……”
萧茗瞪圆了眼睛,这个登徒子,居然还敢提!
那些让人羞耻的画面瞬间充斥进她的脑子里,她捂住耳朵躺回床上,翻身背对着他,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
凌昭沉默了片刻,才道:“那你先睡吧。”
她纹丝不动,没有声音。
他没再说话,只安静的守在床边。
不知过了多久,萧茗突然睁眼,才发现自己刚才真的睡着了,身上的披风已经被解开,盖上了暖烘烘的锦被。
她又立耳听了听,屋子里静悄悄的,凌昭走了么?
这个想法简直荒唐。他怎么可能走?
会不会睡着了?
萧茗翻过身,入目便是一张放大的俊颜。凌昭依然睁着眼睛,头枕着一只手臂,安安静静的躺在她身边。温和又含着满满爱意的眼神,静静地落在她身上。
萧茗的心脏瞬间漏跳一拍。
“你怎么还没睡?”她问,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不是说夜夜挨冻,一直没睡过好觉?”
“睡不着。”
躺在她软软的床上,周围都萦绕着她的味道,他浑身上下所有东西都支棱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那你就躺着?”
“不然呢?你又不想听我说话。”
萧茗怔了怔,这话怎么听着还怪委屈的?明明都是他的错。
“你起来,别躺我的床,浑身臭死了。”
“都没衣服换,也没沐浴过,天天睡房顶,不臭才怪。”
萧茗狠狠剜了他一眼,冷着脸推了推:“屏风后面有浴桶,水一直烧着的,换洗的衣裳是今笙帮你买的,你自己去洗吧。”
“我知道。”他的声音很温和。
“你知道不去洗!把我床都熏臭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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