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去拿些药给夫人涂上。”
青竹拉开妆奁盒子,取出药膏递给萧茗。
萧茗接过药膏,用指腹轻轻沾一些在唇上揉,余光一瞥,那盒许久不用的唇脂就在那躺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种无端的不安。
“夫人,方才赵县令那个儿子又派人来买酒了,把店里库存的全包了。”
青竹欲言又止:“只是……”
“怎么?”
“夫人,赵公子还留了一句话,说等今儿酒铺子打烊,他就过来看您跳舞。”
萧茗抿了抿唇,轻轻叹了一口气,“好,我知道了,也是应该的。”
青竹动了动唇瓣,嗫喏着没说什么,只是一脸担忧。
——
将军府,沁澜苑
“大夫人息怒,都是小的们失职。”今笙和随风伏身跪在院子里。
“大公子去哪儿了?”
“定,定州军营。”
大夫人坐在正厅,瞪着他俩,又问:“定州军营?老爷的人刚从定州回来,说昭儿根本没到定州!他到底去哪儿了!”
今笙和随风这哥俩后背的冷汗哗哗往外冒,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大夫人恼火地摔了一个茶杯:“他去江夏了是不是?!”
她早就听说凌昭跟晏璟前阵子总鬼混在一起。
一向不喜阿谀奉承的人,居然随着晏璟那个狎妓作乐的花花大少,去万花楼点了两个花魁送进户部侍郎林大人的府里,林大人直接告了三日假没上朝。
后来才知道那两个妓子玩得花样多,差点把林大人一条老命给折腾没了。
随后这俩人就成日闷在书房里鬼鬼祟祟查什么。
直到韩翊被外放到江夏做官的消息公布,凌昭就突然没了影子。
她问随风和今笙,这俩臭小子就一口咬死说他们主子去定州军营办差了。
如今事情败露,二人跪在院子里,瑟瑟发抖,闭着眼睛不敢看大夫人。
凌大夫人“噌”一下站起来,脸色铁青:“你们两个现在就滚去江夏,把那个不孝子抓回来,他不从,你们绑也得绑回来!倘若一个月之内没到京城,通通家法处置!”
“是。小的们这就去……”
——
冬日夜长,天早早就黑了。
“夫人,那赵晗已经在外头等了一个时辰了……”
萧茗点了点头,“去叫青竹打烊吧,一会儿上来替我更衣。”
春儿有瞬间的犹豫,但也依言去了。
萧茗更了衣,又重新挽了发,还亲手画了远山黛,上了胭脂,许久未施粉黛,此番粉了妆饰,当真美得令人心颤。
来江夏不到半年的时间,绝大部分都是花银子请坊里的清倌人,在铺子里为客人弹曲儿解闷,她亲自出山的次数寥寥无几,但仅有的几次也都是为这位赵公子。
只是她跳舞的时候,韩翊大多都在,即便不在,也会派府兵换了装在暗中盯着。
眼下到了年关,他作为知府,公务缠身,也无暇顾及。
“夫人,不如我替你去回了他,就说你今日身子突然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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