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唇角一抽一副“我就猜到了”的表情。
“公子为何不直接问问老祖宗,说不定事半功倍些?”
“问祖母还不如沿途去找,她老人家巴不得我找不到茗儿。”
“那咱们为何不直接去江夏或者扬州找?还要找途经点?”
凌昭冷笑,为何?
当初她口口声声说心里没别人,第二天就跟墨世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他之前说会替她解决与国公府的婚事,她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找老祖宗说心甘情愿要嫁过去当世子妃。
昨天眼泪汪汪地说要等他回府,谁知半夜就逃了。
之前说要去江夏,现在还不是又坐上了去扬州的官船?
就算坐上祖母安排的官船,会不会中途就下了船?
十句话里九句都是假的。
最终是不是去江夏都还不一定呢,当然要把途经点都找一遍。
随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还是公子想的周全。”
——
“这丫头真的就这么走了?”张姨娘感觉大快人心。
原本还担心,萧茗若是真的好命嫁给韩翊,或者成了凌昭的妾,往后她给这俩其中任何一个人吹枕头风,那她这姨娘在凌家怕是真的活不长了。
而且张姨娘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前阵子她怂恿凌老太君验萧茗身子的事,万一被凌昭揪着不依不饶,非要替萧茗出气,那她才真是死得难堪。
凌怀姝也冷笑:“这个小贱人不过是走了而已,又不是死了。若我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验身,肯定要一脖子吊死的,人家还跟没事人儿似的,活得有滋有味。”
“不过昭哥儿对这个小贱人倒是上心,整整半个月,都称病不朝,如今正是官家看重他的时候,朝中无数人都盯着咱们凌府,现下他突然撂挑子,简直不成体统。”
张姨娘虽这么说着,但心里到底轻松了不少,只要凌大夫人不痛快,她心里就舒坦。
——
江夏,青城县。
白果树巷的深处,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悄无声息的就开了张。
酒馆铺面不大,却很雅致,五六张小桌也就容得下十几个人,酒类倒是齐全,还有一个精致的小高台子,平日会请些清倌人给客人弹个琴,唱个曲儿用。
时辰还早,未到酒馆的营业时间,萧茗正挽着袖子站在凳子上往高处的柜子里放东西。
她来到江夏已经有一个月了,换了名字,如今叫杜清函。
江夏没人认得她,只知道她是个俏寡妇,相公是个武夫,死在战场上了。小酒馆周围的人,都唤她做杜娘子。
今日依旧梳了个温婉的妇人发髻,一色簪环全免,只在鬓边插了一只花鸟簪,又穿了一身红裙,纤腰一束,既妩媚又不失俏皮可爱。
“姑娘!小心些!还是奴婢来吧!”春儿刚从外面买了些酒酿材料,一进来看到这场面连忙凑上来帮忙。
萧茗却已经利落地将东西塞进柜子里了,拍了拍手,笑着冲她嗔怪道:“怎么还叫姑娘?让旁人听见了易生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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