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茗闷进被子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凌昭向前迈了两步,最终停在离床榻一步之遥的位置。
春儿和青竹识趣儿地默默退了出去。
“茗儿,你瘦了……”
他看到她肩膀微微地颤抖,似是在哭泣。
萧茗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被子,一骨碌坐起来,不吵不闹,唯有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两眼红彤彤地盯着凌昭。
直看得叫他心头一阵阵发颤。
“茗儿。”
“为什么?”
萧茗哽咽着质问他:“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凌昭从来不算一个大善人,即便在那吃人的战场上,也从未惧怕过什么。如今却在这样一个柔弱女子面前,屡屡败下阵来。
他有些后悔,当初接到太子之令,让他和晏璟去灵山查叛党案,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去?而是把她一个人撇在这里受了许多苦。
后来,甫一回府,凌昭便听到萧茗要嫁人的消息。
他回过神,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脏刺痛,通身的戾气早已消散了干净,眸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无措。
萧茗下了床,站在他面前,手掐着掌心,泪珠子断了线似的砸下来。
“我问你为什么才回来!”
埋怨也好,怒火也罢,只要她愿意把这个泼撒出来,他先把她哄好,后面其他的事情也就好处理多了。
“韩翊骑的马是绝影,比,比我的马快……”
萧茗听完怔忪一瞬,转身回到床上窝在锦被里,没有眼泪,没有暴怒,只有很平静的四个字。
“你滚出去。”
凌昭僵硬了两息,再也绷不住,直接单膝跪在床上,一把从锦被里捞出萧茗,揉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微微颤抖:
“茗儿,对不起。”
怀里那人瞬间泄了气,无法抑制的颤抖,喉头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音,只那些委屈的泪珠子不受控制地滚下来,一滴一滴的浸在他衣襟上。
“凌昭。”
“你个王八蛋。”
凌昭抱着她,大手轻抚着她纤薄的后背:
“南疆叛党的案子一直不顺利,我们怀疑韩国公曾勾结叛党,但一直苦无证据。前段时间,大理寺在复审卷宗时,意外发现或许在灵山有新的线索。太子便临时命我和晏璟带一队兵马去灵山查探,可有人比我们先到一步,把唯一的证人杀了。我们只得回京,在路上,才得知你挨了鞭子,又被关进祠堂,便快马加鞭往京中赶,可我还是迟了一步……”
“茗儿,是我不好,没能护住你。”
他有想到他与她在一起,或许会遭到家族反对,但未曾想到祖母会因此对她下死手。
他知道她被扒了衣裳验身,挨了二十鞭子,又被关进祠堂发了高热整整两日,他几乎要疯了!
此刻,他看到她活生生的在他眼前,他才终于放下心来,什么韩翊,什么三姑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他又使劲将她揉进怀里,低声念着:“茗儿,别怕。”
这句话是安抚她,也是安抚自己。
朝思暮想了近一个月,终于忍无可忍。
萧茗被他压在枕上狠狠地吻,丝毫不容抗拒地叩开她的牙关,卷住她的舌在口中肆虐勾缠着。
炽热一吻结束,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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