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牧疏迟就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
君越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起了没?那位大师出关了,你收拾收拾我们现在就出发。”
牧疏迟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清醒了不少,“好。”
简单洗漱过后,他便发动了自已的杜卡迪,直接去到了君家。
君越远远见到了他,马上挥手,“快上车!”
那位大师所在的道观距离S市有上百公里,是在一个有些偏僻的小镇上。
牧疏迟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已经开始从S市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渐渐变成了郁郁葱葱的山水风光。
他突然又开始有些无端的烦躁。
“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真的有用?”
他又觉得自已听了君越的去找什么大师是一个愚蠢的行为,说不定,又是那种招摇行骗的江湖术士。
“这几天吃了药都没怎么疼了,可能真是前段时间没休息好吧?医院片子上的阴影,说不定也是机器出问题了才照成那样的。”
牧疏迟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君越一边开车一边有些无奈。
“大哥,我带你去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是在怕什么啊?”
“我没怕……”
牧疏迟正想出声为自已辩解,到嘴边的话却突然又顿住了。
他真的是在害怕吗?
可是,他到底在怕什么呢?
他又想到了那个零碎的梦,既没有前因也没有后续,他也没有再梦到过。
可是他总觉得,没有梦到的部分,好像,有很关键的信息……
两人没有再说话,轮流开车快马加鞭到了那个小镇——清泉镇。
已经是下午,君越带着牧疏迟直接来到了那位大师所在的道观——虚无观。
门口早有小道童等着他们,见二人来了,远远地迎上来。
“二位路途奔波,观里已经备好了斋饭,可以先用饭,我去请师父过来。”
君越连忙拱手,“谢谢小师傅。”
而一旁的牧疏迟却从进道观那一刻起,眉头就紧紧地皱着。
道观里的饮食以素食为主,大都十分清淡。
但开了一路车早就饿得前胸贴肚皮,君越一坐下来就风卷残云地开吃。
直到他吃得差不多了,才注意到牧疏迟面前的粥和面食基本上只受了点皮外伤。
“最近在减脂?下定决心不碰碳水了?”
牧疏迟没理会他的贫嘴,伸手按住了自已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从刚进虚无观开始,他这段时间没发作的头疼又开始隐隐有浮现的趋势了。
今早急着出门,还忘了吃药。
“我不太舒服。”
君越看他痛苦的神情不似作假,又联想了一下他们此行的目的,脸上调侃的笑意也收了起来。
“果然是有脏东西么……”
他们没有等很久,刚才带他们来吃斋饭的小道童便再次奔跑着出现。
“师父已经在正殿等着二位了,二位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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