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丞泽浑身僵硬。
在上亿的项目洽谈中,面对各界翘楚都能够谈笑风生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却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说点什么来回答桑昕婉。
比如“我没事”,又或者是“没关系”。
可当她真的软软地靠在自已胸口上的时候,他却只觉得鼻子发酸。
不只是因为她先前对于自已产生误会的委屈。
更多的是,在他看来,她这么柔弱,昨晚却身陷那样的险境之中。
他的心原来可以这么疼。
恨自已不但没有保护好她,还差点成为害了她的帮凶之一。
桑昕婉鼓着勇气拥抱了牧丞泽还说了对不起,可对方却毫无反应。
既不将她推开,也不开口回应她。
一直埋着头的她心里开始打起退堂鼓,这个举动,果然还是太鲁莽了吗……
她刚稍微挪开了一点,后脑勺突然覆上一只大手,将她的脑袋紧紧地按在了自已的胸口。
两条强有力的胳膊将她娇小的身体搂进了怀里,力度之大到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已的身体里。
“对不起……”
男人低沉带着痛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低头在她小小的发旋上轻轻一吻。
桑昕婉还没反应过来头顶上温热的触感究竟是什么,就听到了那句让她匪夷所思的“对不起”。
为什么她说了对不起以后,得到的却是另一句对不起呢?
她不觉得牧丞泽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作为没有血缘关系寄宿在牧家的养女,天之骄子牧丞泽对她的关心程度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但她不习惯反驳别人,牧丞泽不放开她,她也就只好顺从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抱了好一会儿。
直到快艇到了N市的港口,他终于松开,眼眶仍然微微红着。
“我不会再让昨晚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牧丞泽声音低低的,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
牧疏迟的情况实在不太好,刚到N市就被早已等在港口的救护车拉走。
N市的这家私人医院只服务于以牧家为首的几家顶级豪门,整个医院上下只有牧疏迟一个人。
把手接回来后又做了全套检查,医院专门安排了单人病房将他安置好。
“病人目前没有什么大碍了,因为极度疲劳,呛了水还受了些皮外伤,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是正常的,最迟明天中午前就能醒来了。”
主治医生说完以后点点头就离开了,留下病房外的三个人看着躺在病床上闭着眼输液的牧疏迟。
桑昕婉看着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心情十分复杂。
她已经听君越说了昨晚她失踪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包括牧丞泽和牧疏迟怎么着急的到处找她,以身涉险到滨丹岛原始部落里祭祀仪式上去救她。
牧疏迟不顾自已生命安全去做沐禾手里的人质,还被带上了那艘已经爆炸了的快艇,差点就葬身在滨丹岛。
尤其是听到君越说,牧丞泽和牧疏迟两个人,为了知道她的下落,义无反顾地下跪。
桑昕婉心里不受到冲击是不可能的。
她心里难受极了。
她不是个喜欢欠着别人的人,尤其是牧家已经帮了她很多的情况下,她实在负担不起因为自已的原因让牧家这两位少爷做出这些事。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桑昕婉突然又想起了牧疏迟之前对她的那次表白。
难道说,牧疏迟是真的喜欢上了她,种种行为才会如此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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