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摇头,道:“结局是没区别,但是是过程有,跳井是淹死,砍死扔井里是砍死,不一样。”
蔡京用手挡了挡阳光,笑道:“水是好东西啊,万物之母。”
祝朝奉的笑意敛进那张老脸里,看着蔡京。
“蔡太师,你想要我的命?”
蔡京摇头,道:“你我现在是一起的,我为何要你的命?”
祝朝奉问道:“你想知道我的能力?”
蔡京摇头,眯着眼看天上的冬日,光不刺眼,甚至有些舒服。
“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祝朝奉沉思,道:“近十八个时辰。”
“那就好了,如果我十八时辰都不知道你的能力,我可不值得你合作。”
祝朝奉叹了一口气,有些沮丧,道:“与你这样的人合作,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蔡京没有回答,对着6谦道:“让人将那个袋子拿过来。”
6谦挥手,有人过去拿那个袋子。
惊叫声响起,那个拿袋子的人在手碰到蛇皮袋的时候,突然就被吸了进去,而后在袋内挣扎了几下,终无动静。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在这世间。
院中其他人惊惧而立,有的腿肚子开始打颤。
蔡京一伸手,蛇皮袋自己飞回到了他的手里,他轻轻地放在脚边,道:“干活!”
院中惊惧的人如听到赦免不死的诏令,转身开始干活,打板子,洗油缸,动作很麻利。
蔡京依旧悠闲晒着太阳,对面,祝朝奉已经得到了他要的答案。
不是亲信的人,没有忠心的人,敢动歪念的人,就会像方才那个人一样。
——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祝朝奉手心开始冒着汗,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秘密的汗,他在心中深深叹了一口气,因为,他很庆幸自己方才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冬日暖阳,无风,在向阳的角落里,很暖和。
蔡京似乎睡着了,又似乎半睡不醒,如上了年岁的老人,开始絮絮叨叨。
“当初方腊拿着鬼斧、李助拿着金剑,我们三个在一起,可是,我们谁都没有丢东西。”
蔡京看似陈述过去的事情,但祝朝奉知道,当时三方必定算计了几番,最后谁都没有把握拿走东西,方才作罢。
这是给自己提醒啊。
祝朝奉明白了,心思也绝了,与蔡京这样的人为友,总好过为敌,所以他身心都放松了,学着蔡京的样子,眯着眼,晒太阳。
院中安静,偶尔只有轻微的声音出,而出声音的那个人脸色苍白,如末日临头一般看向晒太阳的两个人,见他们没有动静,才如释重负地吐一口气,继续干活。
冬日阳光,正好。
“他们出去的时间有些长了。”
祝朝奉眯着眼,看着日过正午,低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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