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毫无反应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化成了困于水中的人,声嘶力竭的话泛出水面不过是不大不小的泡泡,戳破了后连声回响都没有。
我回想起张沁告诉我的,齐骁和她分手时道歉说的是“我喜欢上了一个oga”,她不费心思多想,就猜测是我。
其实不然,齐骁拒绝我时说的就是“我不喜欢oga”,那现在是谁让他打破了这个原则呢?从我一叶障目的视角来看,他似乎的确与我最为亲密,最足以证明的就是那次未触碰到的亲吻。
可从他的视角而言呢?我不能成为这个oga的原因也许多也许少,最足以证明的还是那次不触碰的不能称之为亲吻的意外。
而我非要问出这个答案,如果是我,那我就以我和别的alpha的恋情义正言辞拒绝,如果不是我,那我还可以手脚麻利地捡拾自己的面子。
我从来都是这样不厚道,谁让是他拒绝我在先,我怎么没有立场讨回这个威风?
他启齿欲言,望着我的眼里仿佛有滔滔迭起的浪,从他眼里流出后声声入耳,“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我绷着脸,抬起眼皮时眼神直直落在他身上,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冷漠平静,但没有人能勘测我的心跳在张沁说出那句“我猜是你”的时候起伏多快,弹动几次。
他想接着说时却好像被铁门那头吸引了注意力,没等我也望过去,他突然扯过我的胳膊把我拉进怀里,用他宽大的校服外套裹着,而他结结实实挡在我和门口中间。
鞋底与地面摩擦的沙砾滚动声音逐渐纷乱起来,我意识到有人来了天台,等脚步声安静下来时,一声蓦然的嗤笑声打破了寂静。
“你看,你是永远管不住这个oga的,他从来不缺人疼,为什么非你不可?”
是纪飞泽和……夏飞意!?
我猛地推开齐骁,他似乎没提防住我,被推了个趔趄,我正想和他道歉却见他别开了脸。
我于是转眼看向门口杵着的俩alpha,纪飞泽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臂笑得不怀好意,而夏飞意站得稍前一步,脸上神情单薄得像一片纸,双手垂在身侧,分明眼睛是望着我的,我却没办法感知他的情绪。
“我……”我想走过去牵他的手,裤兜的小灵通却突然叮铃铃响起来,这个号码我只留给了家人和杜宁,让他们没有急事不要拨通。
我此刻竟然有些分不清轻重缓急,带着几分恳求意味的眼神落在夏飞意身上,他黑瞳轻轻动了下,低下眼时被鸦羽般的长睫遮起来,他用哑坏的声音开口说道:“快接吧。”
我听他柔声对我说话,急躁的心不禁缓了缓,我定神拿出手机接通,那头立时传来抽抽嗒嗒的声音。
“阮榕……我好害怕……”
“杜宁!?怎么了?”
“你快来仁和医院好不好,陆玄奇为了保护我被打伤了,现在还昏迷不醒……”
老旧的小灵通听筒声音大,且带着几丝电流声,天台上的其他三个人也听到了,我挂断后就往门口跑去,纪飞泽却拧着眉伸手拦我,“他受伤了为什么不叫他爸妈?叫你去?你是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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