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信半疑,伸出手要撩开,“严不严重?”
我连忙抱他个满怀,把脖子上的痕迹紧紧贴到他胸膛上,“夏飞意,我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他腾空的手慢慢回抱我,说话时我靠着的胸腔微微震动,“你问。”
“就是,你身上松香和桃花香都有,那你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啊?”
他抱着我腰的手臂倏忽收紧,嗓音压低,“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好奇呀。”我动动鼻子嗅了嗅,果然又是飘忽的混杂味道,即将进入发情期的alpha身上会带着清淡浅薄的信息素,可是从没有听闻会有两种味道。
他呼吸放缓了些,手指游移到我背脊上,拨过我的蝴蝶骨,“你迟早会知道的。”
我不由得脸红,用小拳拳锤他,他猛地后退捂着胸口咳嗽,让我下次有话好好说,不要家暴。
我:“……”
65
远足那天按照班级比例分配每组一个oga,四个alpha和三个beta,我没和夏飞意分到一个组,我举手正想提出异议,班主任小刀似的凌厉眼神落在我俩身上,我猜她是知道了什么,只好讪讪收回手。
由于去年驮着大包差点一步登天,保命起见,我决定这次远足带少点东西。
于是我愉快地对派食物和水的阿姨说:“不用水了。”
我有一水杯的水呢!
呢……
为什么我的水杯会漏水。
已经走到了终点,我才拿出水杯,才知道远足刚开始时在我身后不停的议论声是怎么回事。
我一路就跟个城市洒水车似的,就差给大家哼首圣诞歌了。
我恼怒地跳上一个石台,抬起头就看到了齐骁,他靠着一根柱子好像预料到我会来一样,手里握着瓶矿泉水,抿唇递过来。
我说了声谢谢,接过来然后默默挪开两步,望着村子里拉磨的驴发呆。
过了一会儿,旁边传来齐骁清亮的嗓音,“你不累吗?”
“还好。”开玩笑,我可不是普通的oga。
“你不渴吗?”
“有点。”是有点吼,我拧开矿泉水啜了几口。
“……”
他终于把脑袋想破,问不出问题来,我俩无话可说地挨着站,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煎熬地忍受齐骁间或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我们远足小组喊集合的时候,我几乎像被放跑的野兔一样朝alpha组员狂奔,他们纷纷面露惊恐地护胸后退,并且在分头任务里把我当成烫手山芋一样抛给了齐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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