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语,“一个都没有。”随后想起要交代我的离开,“这旅游被你俩搞得一团糟,我先回去了。”
挂断电话之前,我好像听见对面传来一声飘忽的“那我呢?”。
我昏昏沉沉地入睡前,思考了很久alpha这句无辜茫然的“那我呢?”,是在问自己该去哪,还是在问自己算不算我的alpha。
35
回到家门口时,感应灯似乎坏了,我只能看见门口那有一团模糊的黑影。
“谁啊?”
那黑影挪动了一下,缓慢地爬起来,我猜他在这睡着了,此刻正慢慢回神。
“纪飞泽?”
他咚一下挂我身上来,“是我啊!我回国咯!我在你家门口等你呢!”
我郁结的心情有些消散,“你这么早回来?”
“对呢,还没吃早饭,饿死我了。”
我想象着一只耳朵耷拉饥肠辘辘的小狗蹲在门口,不禁笑了一声。
“我爸妈不在家,我买了些食材回来,在这做饭一起吃吧。”
他忙不迭接过我手中的购物袋,撒欢跑向厨房,把东西拣出来。
“阮阮……你买啤酒干什么啊?”他手里握着两个铁皮罐子,好奇地看向我。
“有些不开心,想喝一点。”
他“啊”了一声,把啤酒放到茶几上,到厨房给我打下手。
我俩吃完了饭,他手舞足蹈地和我说他参加的夏令营,里面一群蓝眼睛高鼻子的洋人小孩个个做饭都很好吃,他在那里的第一天煎的蛋还被嫌弃了,他一直没有做饭的天赋,光是这一手被嫌弃的煎蛋,我当年足足教了三个月。
他支起一条腿靠在沙发上,我盘腿坐在沙发上,好似很多年过去了我们一直如此。
我抠着啤酒罐子的易拉环,听笑了,客厅的灯光昏黄温暖,显得抬头望我的纪飞泽都温柔了些。
他拿过我手中的啤酒,嘴里嘟囔什么,我伸展身体趴下来,凑他耳边问他说什么呢?
他说:“你这是被哪个负心汉甩了,买这么大劲的啤酒?”
我晃晃脑袋,“没有负心汉啊?”
他把拉开口子的易拉罐递给我,我双手捧着酌了一口,舌尖蔓延的苦涩沿着喉咙直达心口。
有些后知后觉的辣,我吐出舌尖吸气,却好似舔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面有细细绒毛,我还来不及再尝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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