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蒸给李铁批了两日假,李铁是个闲不住的,换上了常服,约上弟兄就去了酒楼吃酒。
正热闹间,店小二匆匆而来,手中稳稳托着一壶新沏的茶水,眼看就要到桌前,却不知怎地,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托盘上的茶水顿时如失控的浪头,直直朝着李铁泼洒而去。
“欸!
你这小二,怎么做事的,走路也不长眼睛!”
同行弟兄见势不妙,当即出声呵斥。
店小二吓得脸色惨白,“扑通”
一声跪地,连连磕头告罪。
“客官饶命啊!
小人真不知道踩到啥东西了,脚下一滑就摔了,实在对不住!”
“行了行了,别跪了,下去吧。”
李铁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
字,满脸懊恼,抬手掀开那被茶水浸湿的衣袖。
只见手臂上缠着几圈布条,此刻边缘处已被洇湿,隐隐透出些褐色的痕迹。
“真是倒霉,大清早才换的药,这就给弄湿了!”
李铁恨恨地低语,眼神中满是不耐。
“哟!
铁兄!
竟然挂彩了?”
同行的弟兄揶揄道。
李铁觉得这事提起有些没脸,影响自己形象,挥了挥手,糊弄过去。
“这身上挂彩的地方多了去了,不差这一点,就说当年在朔州那阵儿,好家伙,那胸口血汩汩地往外冒,咱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照样大碗喝酒,这点小伤算个啥!”
说罢,又扯下了那湿漉漉的布条。
店小二不敢懈怠,送来了干净的布条,要给李铁换上。
角落的萧焕看着那李铁右手的伤口,心底仿佛一块巨石沉入海底。
……
陆家正厅内。
一高一矮男子风尘仆仆地走了过来。
“公子,您此前交代的事儿,我们可都妥妥当当办妥啦!”
阿秋率先踏入堂屋,依旧是一身利落男装,面上带着几分意气风发,活脱脱一位贵公子模样。
紧跟其后的十六,身形较之前更为壮实,肤色黝黑了几分,眼神也沉淀下了往昔不曾有的沉稳劲儿。
颍川之地虽说也算繁荣,可到底离上京路途遥远,信息互通诸多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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