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打量着他,“没有别的事?”
景缙摇了摇头,“没有。”
我可不信。
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那现在东西已经给我了,你可以回去了。”
景缙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我悄悄跟在他的身后,想要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果然发现景缙在转角处与人碰面,对方看衣着也是太乐署的乐工。两人面对面说话,那人的身形长相被景缙挡得严严实实。
看景缙与她说话的样子,似乎与对方是老相熟。但离得太远,听不清二人聊了些什么。
不过,他们没说几句便各自离去了,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我低头沉思,景缙在这太乐署还有别的朋友?怎么都没有听他提起过呢?
我没有过多在意,照常去密室与景缙练筝。
名师出高徒果然没错,半月过去我已经能够熟练弹奏好几首曲子。连教习博士都夸我有进步。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我能够这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得到教习博士夸赞。
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数次下来,我果然招来了众人嫉妒。
众人不知我每晚加练,下了苦功,只当我仰赖天赋坐享其成。轻而易举将她们衬得一文不名,逐渐不愿与我为伍。
察觉到了众人的孤立,我也并没有在意。早在掖庭时,我就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如今更是一心只想能与粉荷留在太乐署。
毕竟,我又不是来交朋友的。
可能是我轻慢的态度,没有主动与众人破冰的举动,惹来了更多人的不满。太乐署里,逐渐起了关于我的窃窃私语。
还牵扯出我曾经得罪过李昭仪的事,编排我与景缙之间的关系。
离与太乐令约定的三月之期,越来越近。我没时间理会,太乐署里的流言蜚语,一心只想好好练筝。
可是最近几日,老是觉得有人跟踪我。待当我想要仔细查看时,又什么都没发现。总让我觉得自己起了疑心病。
这一日,我同往常一样,去密室练筝。
景缙此时已经在密室中等我,见我走了进来。
景缙开口道:“怎么今日来得这样迟?”
我想到刚刚疑心有人跟踪,待我折返查看时又什么都没看见的事。摇了摇头,“没什么,路上耽搁了一会。”
景缙没有多问,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开始吧。”
今日练的曲子是《绿腰》,一上手我便弹错了好几个音。景缙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上前来亲自示范弹给我听。
然而,他只拨了几下筝弦,就啧了一声面露痛苦。
我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
景缙下意识地捂了一下右臂,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
“你受伤了?”
景缙微哂道:“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我满腹狐疑,景缙是朝中重臣,皇帝近卫,谁能有本事伤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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