匷他们这家人的话还是不能信,如果有机会咱们还是要做掉那个丫头。”小军说。
“为什么?”小理不解,
“口说无凭。到时他们不给我们,我们也没地说理去。只有那丫头的遗嘱是板上钉丁的,白纸黑字,想赖也赖不掉。”
“是吗?看来咱们还得找机会?”
高建目瞪口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小宇怎么会有这种亲戚的?
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全是在农村出生的,他们的父亲是那些手中握着知青生杀大权的村官们,他不知道他们小时候一直被同村里的人当成是野种,他不知道他们一直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不知道这两人从小就对他们的外公充满了仇恨。
在他们最苦的时候,他们的外公拒绝接受他们,他们一直从内心深处恨他们的外公。
赵小宇和他们并没有什么过结,可是谁让她继承了那个死老头子的东西了呢?
高建的父亲是家中的独子,文革期间他已经是大学的助教了。虽然那场运动也多少影响了他,但是影响远没有那些去农村插队落户的人大。他后来娶了一个华侨的女儿,他们在八十年代初就移民了。
许多事高建是无法想像的,因为他们生活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虽然他们是同龄人。
高建在震惊的同时意识到赵小宇的危险,他们竟然还要找机会?他们不相信赵环海的承诺,他们只相信一件事,那就是赵小宇那份经过公证的遗嘱。为了让那份遗嘱能够生效,他们一定要“做掉”他们的表妹。做掉?他们竟然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词句?做掉?他们怎么会如此轻视生命?
两次都没有成,那次车祸还和那次从天而降的玻璃全是他们精心策划的?!
可怕!太可怕了!怎么办?高建在紧张地思考着对策。
报警?!现在报警,证据呢?没有证据警察也没办法。警察只有等犯罪事实成立后才能处理罪犯。小宇就快回来了,如何才能保护赵小宇?
高建回到了餐桌前,他若无其事地举起了杯:“各位,我先敬大家一杯。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众人和高建碰了杯,高建一饮而尽。
“这酒可真厉害。”高建放下了杯子,“头都晕了,这叫我可怎么开车啊?”
“我给你开吧。”小理自告奋勇地说。
“哦?你行吗?你没喝啊?”高建装着糊涂,其实他早就注意到小理一直在喝茶。
“我没喝,我一会还上班呢。”小理说。他现在给人开出租车,专开夜班。
“那好吧,多谢了。对了,走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声明一下。”高建面带微笑,“我和小宇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按照有关法律的规定,她的东西有一半是我的。”
高建的话一下子震住了所有的人,人们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高建淡淡一笑:“所以,如果真的有那东西的话,你们得到的是一半的四分之一。我的话说明白了吗?”
高建在人们的注视中从容地走了。
小军冲小理使了个眼色,小理跟了上去。
“真是个好车。”小理一握住方向盘就忍不住赞道,“开这种车就是一种享受。”
“呵呵,是啊。”高建打着哈哈。
“我们一直没有想明白,高先生这样的人怎么会娶我表妹那样的女孩,原来高先生是为了那些古画啊。”小理本来就是有口无心的那种人。
“呵呵,也不全是。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啊。我早已经立好遗嘱了,等我死后,我所有的财产全部由你表妹一个人单独全部继承。”
“真的?”惊喜的表情一下子出现在小理的脸上。
“当然,省得以后多事。”
“呵呵,你们文化人就是多事。”小理又问,“如果表妹比你先死了呢,你的财产谁继承?”这人是脑子不好使,想到什么问什么。
“那就没戏了,那份遗嘱就失效了。”高建笑道,“如果你表妹先死了,你们连一半的四分之一都拿不到了。”高建开始和他胡扯起来,他在心里求着上天保佑,千万别让他们遇上什么明白人,否则可就全瞎了。
他决定一到家就给赵小宇打个电话,他要确认她回来的时间,他要直接接她去公证处,一定要撤消那份遗嘱。
好心的赵小宇啊,你可真可怜。高建内心感叹道,善竟然会有恶报,这个世界是怎么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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