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如此,那就直接宣告了活动的失败。
毕竟这是双城青少年的“手拉手”活动,喀什中学生再多,如果没有上海中学生的参与,还叫什么“手拉手”?
“老张……情况不会那么糟糕吧。阿拉上海宁的觉悟不至于那么低吧,全是卷学习的家长?没有一个帮助孩子卷铺盖走人的父母?怎么可能连一个报名的同学都没有?这很不科学!”王长辉焦急地给出了一连串的灵魂逼问。
“老王,你……还没睡醒?”电话那头的张新忽然人间清醒,疑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一个报名的都没有?”
“两三个也是失败!”王长辉有些恼怒张新的变幻莫测,气急败坏地吼道。
“两三百个也是吗?”
张新出人意料的话,让王长辉瞬间冷静下来,又立刻狂躁起来:“张新,你每次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以后有事,先说事,别先挑逗……不,调动情绪!”
“哈哈哈。”电话那头,张新一阵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待笑够后,才一本正经地说道,“情况的确不容乐观。上海同事说,活动招募才发出去七天,就已经有接近三百个中学生报名参加。他们办公室的电话都快被热情的师生们打爆了,很多还没来得及通知、从其他渠道得到消息的学校也都打来电话质问为什么没有通知他们学校,还威胁要投诉!”
王长辉闻言,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缓缓将公文包放在桌上,徐徐坐下,问道:“那上海教育局那边打算怎么安排?”
“还能怎么安排?只能雨露均沾呗,每个学校安排一个名额!即便如此,名额还不够分。所以他们一早打来电话,想从我们喀什分点名额过去!”
“真是和我们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啊。告诉他们,休想!”
“对,我也是这么回答他们的。看来,我俩心有灵犀。”张新笑道。
王长辉腹诽道:“谁和你心有灵犀?你要再这么汇报工作,我的心会被你震出裂隙!”
“上海这帮人,太精明了!他们不会是昨天听到了我们算盘珠子响,今天就把打算盘的火星溅到我们眼前,还打上我们的主意了。”张新义愤填膺地说道。
王长辉在心里笑道:“这么快就自觉脱离上海组织、加入喀什阵营啦。说得好像你不是上海人似的。”
“老王,你看这事怎么办?我是束手无策。”张新的最终目的,还是把难题抛给组织者——王长辉。
“我倾向于你昨天的建议!”
“使不得。我援疆也就三年,三年后还是要回去的,你可别断我后路!”张新笑道,顿了顿,又补充道,“要不,增加总名额?200人?”
“不行,这次异地活动算是一次新鲜尝试,也是我们文旅局第一次组织此类活动,没有经验。组织100人已经是极限了,再多,我怕顾此失彼。”王长辉立刻否定道。
“那就削减小学生名额?”
“我请示一下孙书记吧。”
王长辉叹了口气,目前两地中学刮起的这股热风,恐怕只能去小学里降降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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