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有一瞬的恍神,当然这点恍神成功又让怀里的人儿误会了。
“齐宿,你不要大早上就跟我不知好歹。”薛知恩拽着他的衣领,目光很凶,像在用眼神控诉——
为什么不亲亲我?
不等他反应,唇瓣被愤愤咬上。
等到唇被咬破了,血味蔓延在唇齿,呼吸变乱变重,她才从下往上看他,似乎很开心地眯眯眼,摇摇尾巴。
“什么嘛,亲一下就不行了,你个变态。”
齐宿:“……”
他托住她往下的腰,后槽牙是咬着的:“不是要去公司吗?”
薛知恩毫无自觉地拉起堪堪包臀的衬衫,扬着嘴唇角角,轻扯他的领口:“我是老板,不急。”
“宿宿,我可以先帮帮你。”
她恩赐似的说。
齐宿总觉得自己冤枉,有时候也不是他想纵欲,只是稍稍不把视线重心放在她身上,她那毛茸茸‘尾巴’就要环住他的腰,四处摇摆,刮蹭,要他乱,要他失去理智才罢休。
他这时才意识到。
薛知恩粘人的紧。
“喂,”薛大小姐趴在他肩上,低喘着使唤他,“快帮我穿衣服。”
“等一下……”齐宿把头都要埋进她发里了,羞得要藏进哪里,“还是再洗个澡吧。”
“不要。”
齐宿蹙眉:“不行,全都是……”
薛知恩没心没肺地笑:“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侧唇,对准他的脖颈,缓慢的吐息像钩子:“都是你的味道。”
齐宿:“……”
“薛知恩。”他的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嗯哼?”
“咱们今天还下床吗?”
他好像听见她笑了,不仅耳膜,他们离得很近,胸腔的震动,隔着皮肉传递到他的肋骨和心脏。
让他也想笑。
床肯定是要下的,简单带她清洗了下,齐宿又翻出件干净的衬衫。
薛知恩似乎不太满意,揪着新衬衫袖子闻了闻,皱着鼻子说。
“没有你的味道了。”
天知道。
齐宿忍了多久才没把她又压下再浸浸味儿。
他哑着声音说:“等会儿穿完抱抱就有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不就是家家都有的普通洗衣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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