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办法,”小孩眼睛亮晶晶,“以后你慢慢在外面的时候也别端架子,慢慢就放开了。”
林青浅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打了个寒颤,有点接受不能。
她一向公是公私是私,此时要把她在小孩面前的形象放到大众面前,有点羞耻。
林青浅老老实实向宋清越解释了自己的顾虑,遭到了一个白眼。
宋清越戳戳她腰间软肉:“公是公私是私?你问问弹劾你投资《孑狼》两个亿的那位刘董,人家恨不得将‘公器私用’贴到你脑门上了。”
还有,她才不想把软乎乎的林青浅展现给大众看呢,恨不得藏起来只让自己一个人观赏“把玩”。
“我的意思是,碰见我们的熟人的时候,可以稍微不那么严肃一点,比如竹觥姐她们呀,谢文亭罗雍李导他们啊,还是可以真实一点的嘛。”宋清越作出解释。
林青浅摸着下巴,“这个可以。”
于是就有了竹觥和金杉看见的委委屈屈哼哼唧唧的林青浅。
林青浅和宋清越还打了个赌:某林总可以坚持多久?
林青浅表示即使是熟人也有点拉不开脸,还是会尴尬,最多坚持一个星期。
宋清越则不屑的表示林某人会“真香”。
出了竹觥病房,林青浅不再宛如软骨怪一般赖在宋清越身上了——毕竟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说不定就有认识她们的呢?
宋清越的手放进林青浅的大衣口袋,与她十指相扣,略微抬头,低声问:“竹觥姐他们会怎么样?”
林青浅握了握掌心中滚烫的手,感受着那抹灼热,“下了那么猛的药,总应该有些进展吧。”
两人进了车,林青浅冲司机微笑,“去谢文顾那。”
司机是谢文顾派来的,此时很有眼力见的放下了挡板。
林青浅瞬间软进宋清越怀里,宋清越憋着笑抱紧她:某人还不到一天就真香了。
她决定不拆穿林青浅,而是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药力过猛,她们不会真的就这么be了吧。”
林青浅幼稚地玩着宋清越的手,捏着她的指甲,懒懒地说:“不会,两个人谁都放不下谁,又没什么真正的冲突,很快就能和好的。”
“我把竹觥丢在香江几天,总会有进展。”
说着说着,林青浅的手机铃声宛如夺命般突然响起。
一看,是李自牧的。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有些慌张。
她们……好像又忘了什么。
林青浅颤颤巍巍接起电话,打开免提,对面传来李自牧的咆哮:“今晚庆功宴,你们人呢?”
宋清越抱着缩成一团的林青浅,摸摸她的脑袋以示鼓励。
林青浅轻咳两声:“李导,我们今晚可能到不了。”
另一边的李自牧气得跳脚:“怎么,合着我这里最不重要是吗?鸽了一次不够还有第二次,你俩现在在哪呢?赶紧回来!”
“我们在香江。”林青浅佯装冷静地叙述,“李导……不是我们想咕,只是,每次都恰好碰见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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