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里靠窗处摆放着一张大床,地下是桌椅板凳,书架子,柜子之类的摆件。
地面是红木地板的,窗台上还放着白瓷瓶,里面插着时新鲜花。
总之屋里很干净整洁。
“那个……我睡地下就行。”李明月说得真挚,人家是主,能帮自己已经很感激了,当然是自己睡地下了。
云酒“哦”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明月坐在椅子上,听他如此一说,还是有些失落,一个男人一点也不绅士。不过现在总算松了一口气,想想这几天的遭遇,真是可怕。
她知道云酒来绿水村才几个月,和村里人也不熟络,加之他名声也不好。所以很少有人来,来的都是一些女孩子。
无非是一些花痴女偷着爬墙头来瞧他的。
所以自己待在这是安全的。
在村里人的眼里,云酒就是个浪-荡子,地也不种,书也不读,整天就知道喝酒搞女人。
李明月真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住到人家来。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
云酒看她坐在椅子上,突然就睡着了,脑袋耷拉到一侧,想着她一定是累到了,加之这几日担惊受怕的,现在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懈了。
他来到李明月身前,“喂,起来,到床上去睡吧。我和你开玩笑的,作为男人,怎么能让你睡地下呢?”
唤了两声,也不见她回应,云酒才感觉出不对头,一探她的鼻息,吓了一跳,这个丫头死了?
幸亏云酒是个处变不惊的,拉过她的手,搭了一下她的脉搏,才知道她是由于气血不足,造成的昏厥。
他赶紧拿过来书架最上面放着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瓷小瓶,倒出几颗米粒大小的蜜色药丸,之后兑水化开,用小碗喂入她口中。
确保她没事了,才放心。
第二天一早,李明月从香甜的睡梦中,缓缓睁开了眼睛,一抬眼就看到了床帐顶上吊挂着的金色流苏。
她忍不住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瞧,自己躺在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红杏绫子被。
她还是第一次睡床,感觉软软的,很舒服,那感觉就跟躺在棉花堆里一样。
坐了起来,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丝质睡袍,这是男人的衣服。
低头扯开衣领子一看,自己里面是赤裸的。
她伸出胳膊,撸起衣袖,放在鼻尖闻了闻,有皂角的香味,谁给自己洗的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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