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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说的,案发当晚,何文虎和他那爱妃王明香,刚在院子里吃完晚饭,正乘着凉、唠着嗑呢。
突然,一个身影从黑暗里闪了出来,把两人吓了一跳。何文虎抬眼一瞧,来人正是王明香的丈夫李寿贵。
只见李寿贵脸色铁青,兜里还鼓鼓囊囊的,咋看都像藏着一把刀子。何文虎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忙扯着嗓子喊:“明香,咱回屋去!”
可王明香跟没事儿人似的,坐在那儿纹丝不动,还不耐烦地回了句:“慌啥呀,能有啥事!”
何文虎心里更急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寿贵,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猎物,一刻都不敢放松。他心里清楚,这李寿贵突然出现,肯定没好事儿,再看李寿贵那架势,指不定真要动刀子。
何文虎越想越怕,一跺脚,转身就冲进屋里,抄起一根木棒,心想:“我可得护好明香,不能让她出事儿。”
等他举着木棒,风风火火地跑回院子,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王明香直挺挺地倒在血泊里,鲜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何文虎哪还顾得上害怕,红着眼,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朝着李寿贵就冲了过去,嘴里还喊着:“你个挨千刀的,为啥要杀明香!”
李寿贵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手里的刀,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一时间,院子里喊杀声、咒骂声不绝于耳,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没一会儿,两人都挂了彩。
何文虎更是倒霉,被李寿贵一刀刺中腹部,肠子都流了出来,疼得他“嗷”的一嗓子,瘫倒在地上,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文虎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他刚一睁眼,就看见几个警察站在床边,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为首的正是江阳,他走上前,轻声问道:“你好,我们是警察,有些问题想问问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吗?”
何文虎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回忆起那晚的事儿,眼眶一红,声音带着哭腔说:“我和明香同居五个月了,从来没见她和李寿贵有啥联系,她娘家人也跟我说,李寿贵早被抛弃了,让我放心。我真不明白,李寿贵为啥突然冒出来,还下这么狠的手。”
江阳皱了皱眉头,追问道:“你再仔细想想,那天晚上,他们俩有没有说啥特别的话?或者有啥异常的举动?”
何文虎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我就记得,李寿贵拉着明香问为啥不把门打开,孩子去哪儿了。明香冲他吼‘我不晓得,我不知道’。我一看情况不对,就回屋拿木棒,等我出来,明香就……”说着,何文虎哽咽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江阳拍了拍何文虎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好好养伤,有啥新情况,随时联系我们。”
从医院出来,江阳一脸凝重,对身边的赵建说:“这案子不简单呐,李寿贵的嫌疑最大,得赶紧把他找出来。”
赵建点了点头,应道:“队长,我看也是。这李寿贵,肯定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才干出这种糊涂事儿。咱得加把劲儿,别让他跑了。”
一旁的钱振林也说:“队长,我一定全力以赴,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孙书青细心地补充道:“我觉得可以从李寿贵的人际关系入手,说不定能找到他的藏身之处。”
江阳点了点头,认可道:“大家说得都有道理,就这么办。赵建,你带一组人去调查李寿贵的行踪;钱振林,你去走访周边群众;书青,你负责梳理李寿贵和王明香的通讯记录。咱们分头行动,尽快破案!”
这边警方忙得热火朝天,另一边,李寿贵却躲在深山里,像只丧家之犬。他一天没吃东西了,伤口还疼得钻心,每走一步都费劲。他心里那个悔啊,肠子都快悔青了,不停地念叨着:“我咋就这么冲动呢?这下可完了……”
警方也没闲着,在清平镇的各个药店和诊所都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盼着李寿贵露面。同时,24小时盯着李寿贵的家,还把他的两个孩子送到亲戚家暂住,生怕孩子再出啥意外。
时间一天天过去,案子却毫无进展,大家都有些着急。就在这时,转机出现了。
2013年8月11日凌晨1点,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守在李寿贵家附近的警察,突然发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朝屋子走去。
“是李寿贵!”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众人立刻精神起来,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
李寿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警察团团围住。他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脸上写满了绝望。
被带回警局后,李寿贵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耷拉着脑袋,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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