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沈青黛也是有好处的,大柳氏一倒,柳氏对沈登达的助益便微乎其微,柳氏的地位自然也是一落千丈。
到那时若是她想动些什么手脚,自然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想到这,秦茹眉眼弯了弯,露出柔和的笑容,主动开口道:“黛妹妹,说起来,我还要谢过你呢,若不是你,我还没有这选花神的机会……”
沈青黛微微笑着打断她:“茹姐姐说笑了,珍姐姐想来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如何能说是谢我呢,这话若是传到珍姐姐耳朵里,还不知该如何误解你我呢。”
秦茹也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便知自己说错了话。
她忙作懊悔状:“瞧姐姐这张嘴,真是胡言乱语,该打,该打。”
沈青黛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她并不想跟她合作,她时间有限,首先应该考虑的是解决悬在自己头上的这一把妾字一刀。
她绝不做妾!
瞧娘亲的一生便知,妾室是何等受人磋磨。
即便是与秦茹解决了大柳氏,柳氏倒台,又有什么用呢?
沈登达还是会送她做妾,她又何苦费心费力费时做这事。
她所面临的,并非内宅间的勾心斗角。
牵扯到了前朝利益,沈登达怎会放弃一飞冲天的机会。
因此她也不愿将时间浪费在与秦茹增进关系上,也不愿与她交恶。
只得淡淡的,既不热络也不会显得她轻待了秦茹去。
她毕竟明面上还是嫡女,大柳氏没有柳氏那般爱自己的夫君。
死活也不愿意将庶女记在她名下。
这大约是她唯一能感谢柳氏的地方,让她嫁与王孙公子多了一分把握。
只是秦家在上京门第也有限,她们的马车排在末尾。
方紫汐在前头倒是瞧见了她,遣了丫鬟来问要不要同她一起。
沈青黛婉拒了,她不愿将自己辛苦经营出来的情分用在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上。
秦茹倒是十分羡慕她,方家也算是上京贵胄圈子里炙手可热的门第,她在上京这么多年,也没能跟方家的小姐搭上线。
等了大半日光景,才有关府的丫鬟来引她们进园里候场。
青砖铺的小道旁边假山石林,姹紫嫣红开遍,便是不适节兴的花草,也盛开在花盆里被随意摆放在角落里。
沈青黛垂下眸子,这就是勋候贵胄的奢靡吗?
真是令人向往呢。
到了戏台,一位面生的小姐正吹着笛子,前头比完的闺秀们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侧厅里。
沈青黛抬头向主位看去,却未瞧见皇后,只瞧见了一位着女官官服的女使。
想来是皇后身边的女官。
也是,后头的都是小官家里的小姐,皇后娘娘的确不必纡尊降贵在这等着。
她移开视线瞧向其他几位考官。
裴惊竹穿着官袍,坐在右首,他坐的端正,手提朱笔,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凛然正气,连衣角都一丝不苟。
当真是与她记忆里那个少年郎,全然不同了。
净明仍是昨日那身僧袍,手持念珠小声地念着经文,身侧的小僧弥替他执笔。
沈青黛手里捏着的帕子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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