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哥哥,像不像你。”
他拧起好看的浓眉,“怎么有尾巴?”
她歪着脑袋天真地说,“落哥哥是猫妖,当然要有尾巴。”
他一脸暗色,“小墨跟我多年,故此与我亲厚些。”
她还记得,他也捏了一个什么东西,后来也烧成陶瓷。她抢着要看,他就是不给她看,只告诉她,捏的不好看,已经砸碎了。
瓷娃娃不再怕被小墨咬碎,她小心收藏多年。后来她偷去青楼,而他却一怒之下命她自此留在青楼为妓。她盛怒之下砸碎了瓷娃娃……
没想到,他居然将这些碎片都收了起来。
怪不得待她气消后,去寻那些碎片时全都不见了,只在原地看到几滴残留的血痕。
心好痛,好像要被什么东西揉碎了。
她的手颤抖地抚摸女娃娃粉嫩的小脸蛋,虽然与自己不堪相像,可那骄傲又率真的笑容,真真与她相似极了。
落哥哥啊落哥哥,月儿竟然不知,你的心里居然这般珍重过不懂事的月儿。
颤抖着打开下面的檀木盒子,雪白的香帕里竟包着一缕墨黑的发丝。
残月望着那发丝,不禁诧异,这是……
杨晚晴看出残月困惑,说道,“那是五年前,一个电闪雷鸣雨下得很大的夜里,他浑身湿透,手里紧紧捏着这缕头发过来,告诉我收好。”
残月努力回想,还是想不起这头发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或许,不是我的吧。”残月这么想。
“肯定是你的。”
残月摇摇头,没有丝毫印象,将发丝又重新包裹好,放入盒子里锁上。
“还是都放在你这里吧。”残月将两个盒子推到杨晚晴面前。
“这是你的东西。我今天找你来,本就打算物归原主。”
残月望着那盒子,实在有些不忍。那瓷娃娃,对她的确很重要。承载了她儿时许多欢笑,也承载了她对他的感情。
“在他心里,一直觉得你与他年纪相差悬殊,而你又是他从小就养在身边的孩子。他……总觉得自己与你相比,太老了。所以有些心思,总不想被你知道,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杨晚晴希望残月收下檀木盒子。
“皇后比我还年幼一岁,他怎没顾及年龄悬殊?!”残月不禁心下又恼。
“这就是他待你跟别人的不同之处。说明他很在乎你啊。”
残月咬住嘴唇,目光之中染上些许落寞,“这是他的东西,我有什么理由私自收下。”
“你还怨他!”杨晚晴声音微恼。
残月激动起来,“这些年,发生的事太多太多!即便他心里曾经有过我,可他终究还是伤我很深很深!”
“你难道就没在伤害过他?你放宫为妃那两年,他在王府里,整日郁郁寡欢,别人看不出来什么,但我知道,他经常对着皇宫听方向发呆。一旦宫里传来你又晋封的消息,或是先皇对你如何如何的恩宠有加,他就将自己关在屋里,发了疯的砸东西。”
“是他让我入宫为妃!是他要利用我的身子我的人,帮他完成荣登大宝的野心!我只是他利用的棋子而已。‘清君侧,斩妖妃’是他造反口号。我为了他,为了保全他的名声,他得来不易的皇位,不惜咬毒自尽……”
最后,残月泣不成声。
杨晚晴并不清楚残月为他自杀的事,只知道他刚登基那会,残月大病了一场。
“你可知道,他让你入宫的真正原因?我告诉你吧,他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啊。”
看到残月如此悲痛,杨晚晴也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但学是得将实情告诉残月。若换做不可一世的他,是断然不肯将实情说出来的。他桀骜狂妄,从不屑解释。她清高傲慢,自然也不屑娓娓乞怜。这样两个人凑到一块,若不能心有灵犀,自然误会重重,永无宁日。彼此间又放不下彼此,互相折磨,互相伤害。
为今之计,只能先从一方下手,化解开心底积压已久的是是非非,之后他们才能有所转机。
云离落那边是毫无对策了,他已将残月忘得一干二净。
杨晚晴只能从残月入手,将自己知晓的事告诉残月,让残月快些清醒过来,不仅仅只有云离落负了她。她也一样在辜负他的苦心。
“或许你应该知道了,你当年在嫣红楼怒杀之人正是宁瑞国太子。他来云国,是为了两国和亲一事。宁瑞太子在云国天子脚下被害,宁瑞岂能善罢甘休,连连修书过来,若不将凶手尽快交出来,就要举兵来犯。你杀了太子,将你交出去岂还有活命的道理。他为了保全你,思前想后,普天之下唯有皇宫最为安全。便从中设计,让先皇与你在宫外巧遇。他的先皇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当然晓得先皇会一眼就相中你。”
杨晚晴洗了湿毛巾给残月擦脸,接着又继续说。
“谁会想到,杀害太子的真凶,成了先皇的宠妃。你也幸运,先皇提出迎娶祈瑞国公主为后,又以三座城池为聘礼,交出去一个替罪羔羊,这事也就蒙混过去了。想想不免叹息,帝王家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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