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策。
粕谷静江家的房子比较大,可见是一个富裕的家庭。“有闲阶级”的太太为了消磨时光——同事的这句话让加山心情沉重。健太死得太冤枉了!
他按了一下大门一侧的对讲门铃,里边有一个女人答应了一声,大概就是粕谷静江吧。加山凑近对讲门铃的麦克风,说自己是报社记者。
“报社记者?找我有什么事吗?”女人承认自己是粕谷静江,但说话时用的是一种警惕性很高的口气。
加山觉得很奇怪,粕谷静江警惕性为什么这么高呢?
“粕谷太太参加了反对砍伐街树的运动吧?关于这个问题,我想采访您一下。"
粕谷静江沉默了,半天没说话。
加山一边推测粕谷静江为什么沉默,一边等着她的回答。
“……我确实对砍伐街树有意见,怎么了?”粕谷静江慎重地说道。
难道说粕谷静江已经察觉到加山为什么来找她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女人脑瓜转得也太快了,肯定不会轻易承认自己有错。
“听说你们妨碍了造园公词检查街树的工作,我想问问您,为什么要那样做?”加山觉得绕圈子也没有什么意义,索性直截了当地问道。
粕谷静江又沉默了很长时间以后,小声说:“我们没有妨碍造园公司检查街树的工作,我们只是对砍伐街树有意见。"
“造园公司的人说,事实上你们反对砍伐街树的运动妨碍了他们检查街树。”
“那只是看法不同。不管造园公司的人怎么说,反正跟我们没关系!”粕谷静江突然变得蛮不讲理起来。她刚才说话给人的感觉还是一个富有、知性的女人,转眼就变成了一个顽固的泼妇。加山意识到,粕谷静江不但已经知道了他找上门来的目的,而且判断出了他的身份。粕谷静江知道加山就是死去的孩子的父亲之后,就不会跟加山把对话进行下去了。
“看法不同也好,相同也好,事实上你们妨碍了造园公司检查街树的工作,连这个事实你都要否定吗?”加山对粕谷静江这种佯装不知的说法感到很气愤,说话的语气不知不觉地变成了质问的语气。
“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率先发起反对砍伐街树运动的人是别人,我只不过是被人拉进去的。你要是想问这件事,就找那个人去!她的名字叫田丸花。她家的地址我可以告诉你,你记一下吧!”
粕谷静江也不管加山听不听,只顾一个劲儿地往下说。
加山虽然认为对方只不过是在转嫁责任,但还是掏出笔来,记下了田丸花家的地址。
“这回你满意了吧!”粕谷静江说完,就关掉了对讲门铃。
加山赶紧再按门铃,粕谷静江死活都不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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