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卿令仪问。
将士指了一下自己嘴巴,表情像在说“现在我可不可以说话”。
卿令仪笑道:“你说吧,问题不大了。”
将士松下口气。
他立马向成炀道:“将军,我们一队九个兄弟,全是被折桂令所杀!我是唯一活口,他们伤了我,却又留下我的命,让我回来传话。”
成炀神色阴骘,“你说。”
将士紧皱着眉,道:“胡平伯说,他知道明家父女是将军所杀,又栽赃到胡遵头上。他让将军不要得意,这只是一次警告,奉劝将军夹紧尾巴,低头做人。”
成炀冷笑了一声。
看来今晚是没法睡觉了。
“嗯嗯。”
成炀走近卿令仪,微微垂首,“你先睡,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卿令仪点头,“要小心。”
“我会的。”
卿令仪目送他们离开。
总感觉身上落了一道视线,直觉转头,发现是辛大夫,夜风之下表情复杂地向她望来。
“辛大夫,怎么了?”卿令仪问。
“夫人,”辛大夫皱着眉头,“敢问……你是否学过医?又是师从何人?”
卿令仪笑了一笑:“原来是好奇这个呀。”
她大方回道:“我是学过医,但只学了一年,只是略懂些皮毛罢了。至于我的师父嘛。”
顿了顿,道:“他的姓名多有避讳,不便对外言说。不好意思啊,辛大夫。”
辛大夫叹了口气,“我理解。”
其实他已经大概可以猜到是什么人。
同样是医者,对于那等惊才绝艳之人,自是素有耳闻。
那位说是神医,又有鬼医之名,除了寻常医术,他对于疑难杂症、奇诡之毒的了解研究更是透彻,天下无出其右。
怪不得成炀身上毒性,只有卿令仪能压制。
想来正是因为她师父的缘故。
·
这一晚卿令仪睡得并不怎么好。
翌日起来,身旁空空荡荡。
卿令仪叫了碧微进来,开口便询问:“将军回来了吗?”
“没有呢。”
卿令仪点一点头。
梳妆时,碧微正为卿令仪画眉,忽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
“这支青雀头黛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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