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大酒店的顶级雅间,三个身着长衫的男人围坐在一张精美的檀木桌旁,桌上铺满了筹码。
“我可听说了,最近几日七爷的手气是好的不得了啊,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的。”
说话的是那察赫赫有名黑虎帮老大陈三,他叼着一根雪茄,脸上那道从眼角延伸至嘴角的伤疤显得格外的狰狞。
“呵··这七爷特么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哈。”陈三说话间掐了一把沈淮之身旁的穿着大红旗袍的女子的细腰。
“阿珍呀,你的腰摸着可真舒服。”陈三透出一副淫笑。
沈淮之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牌,身着一袭裁剪得体的英式西装,一副金丝眼镜,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儒雅之气,浅笑着,“三爷若是喜欢,给我放个炮,我就把阿珍送给你了。”
“当真?”
“自是当真!”
坐在一旁的军政府高官钱处长,此时忍不住开口道:“七爷,这阿珍跟了你许久,就这么轻易送人了?”
钱处长身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满了勋章,他端起一杯威士忌,看热闹般地调侃道:“你可别说玩笑话,让三爷空欢喜一场。”
沈淮之闻言,放下手中的牌,摘下眼镜,手帕轻轻地擦拭着镜片,不紧不慢:“阿珍,三爷若给我放了炮,你可愿意跟三爷走!”
阿珍面色涨红,手忙脚乱地将牌桌上的筹码摆好,跪在地上说道:
“七爷,让阿珍做什么,阿珍什么都听。”
沈淮之的手冷白修长,骨节分明,将食指间那枚金色曜石戒指取下,递给了阿珍,轻声说着:“拿着吧,就当作纪念。”
这枚戒指价值不菲。
这沈淮之到底是土匪出身,身上的宝物取之不尽。
这枚戒指就这么随意说送就送了···
见阿珍没回应。
“阿珍?听话。”
沈淮之又耐着催促了一次。
七爷!雅间的门被推开,沈淮之的随从山羊子朝他使了个眼色。
他惦记的事,也该办妥了。
沈淮之催促着陈三,“怎得?三爷府上养不起一个阿珍了?还不放炮?”
这陈三却被沈淮之这一操作看懵了,这女人到底是收还是不收了?
眼下的时局,还是先把对面这个人给摸明白了先。
万一带回来的是个眼线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陈三咧着牙笑着,脸上的那道疤痕,随着脸部动作一颤一颤。
阿珍看着心惊胆战的,这样的男人,哪能和七爷相比较。
不论是气质,相貌都不及万分之一。
陈三丢出了一张牌。
沈淮之薄唇轻勾,视线落在了牌面上,“看来三爷也不是特别喜欢阿珍!”
陈三猫着腰,尴尬从里到外蔓延开来。
阿珍松了口气,浓睫垂睑着,低声细语。
“七爷,我可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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