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夫人呢!”温禾气定神闲的坐到沙发上,看着一脸和气,实则眼底的不屑一顾展露无疑。
钟珏的娘家背景虽没有温府那么强大,兄长在前方大杀四方,整个帝都也是有目共睹的,自然她的腰杆也挺直了许多,不堪落后的说道:
“夫人,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该好好的在医馆里呆着,我不过是和温姨娘伴几句嘴而已!”言语间加重了“夫人”二字。
连下人们都听出两个姨娘嘴里的嘲讽之意,桑冉白怎会不懂。
失忆的这三年,在这两位姨太太面前,桑冉白吃过不少亏,原先是因为无家可回,无人依仗,如今恢复了记忆,那些原本担忧的,不过只是暂时的。
今日,她一定是要出了三年来被欺压的恶气。
桑冉白倒也不恼,沉默了许久,忽然勾起了一抹笑靥,缓缓的开口说道:“医馆最近倒是不忙的,今日若不是见你们在争吵,我也是懒得摊这摊浑水的。”她的声音轻柔,同平日里说话无恙。
“况且、、”桑冉白抬起脚跟,仪态万千的走下了楼,连眉梢都是喜色。
“况且什么?”温禾“哼”了一声,端起手里的茶盏,饮了一大口茶水。
看的出来,她非常不喜桑冉白今日的态度。
桑冉白眼角扬起:“老夫人前几日还在训斥我,怎么就做不好督军府的当家主母,任由你们在外胡作非为、、、”
“我们何时胡作非为了?”钟珏跺脚,像是受了极大的冤枉。
温禾朝她使了个眼色,一手掩嘴,不住的发出笑声:“就算我和钟姨娘胡作非为了,夫人你又想如何处置我们呢?”
赤裸裸的挑衅,她就不信这个任人拿捏的桑冉白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若换过去的桑冉白,最多转个身,关上门,置之不理,可如今她不同往昔。
“那就看你们胡作非为到何种程度!”桑冉白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度。
“前日的地下赌桩,钟姨娘输了不少银票!”过去的桑冉白只是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并不代表她不晓得她们在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温姨娘,你多日流连舞厅,好几日都是后半夜回的府。”桑冉白一个眼神将矛头指向了一脸悠然自得坐在沙发上的温禾。
温禾心中一滞,心中疑惑,这桑冉白整日躲在医馆,怎么还能如此清楚她们的行踪,想来平日里的逆来顺受都是装的,就想等待时机,将她们的所作所为告知老宅那边。
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不得罚她们跪个七日祠堂,到时候哪怕是父亲来了也无济于事。
还未等温禾出口辩解,钟珏抢先道:
“难不成你还想对我们用家法吗?连少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管哪门子闲事。”钟珏本就不喜桑冉白,换做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今日却如此跋扈。
温禾的笑容突然凝固,狠狠的说道:“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若是被老夫人知晓,我一定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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