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哪有胡说。”艳霜逗她,“夫人叫得那样惨,若非艳枝拉着我,我都要冲进去救你了。”
“哎呀,你这讨打的丫头!”楚烟红着脸去拧她的嘴,浴桶的水都晃荡出来。
艳枝忙制止了两人,装作很老成地问楚烟要不要把床单拿给老夫人看。
楚烟想起上回用经血骗老夫人,多少有点愧疚,就说不要拿去了,等天亮后自己去给老夫人请安时,和她老人家说一声就好了。
反正事后老夫人肯定会问侯爷的,自己是不是处子之身,侯爷最清楚不过。
想到侯爷,她不禁又想到侯爷突破障碍的那一刻,心头一阵阵酥麻,当时的疼痛似乎都变成了甜蜜。
从净房出来,时辰尚早,她浑身酸痛,又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儿。
床上已经重新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两人纵情欢爱的痕迹也荡然无存。
楚烟有点失落,摸着空了半边的床,怎么也睡不着。
等到天色亮起来的时候,她便起床梳洗更衣,用了些清粥小菜,往老夫人的慈安堂去了。
脖子上的红痕太过明显,她特地穿了件立领的长衫,却还是不能完全遮住。
这样一来,倒是不用她开口,老夫人一看到那些红痕和她娇艳欲滴的小脸,就什么都明白了。
儿子这些年一直不近女色,老夫人心里也有和楚烟一样的疑虑,只是碍于脸面,张不开口询问儿子。
今日得知他们终于圆了房,老夫人欢喜之余,也终于放了心,悄悄问楚烟:“经年还行吧,能不能叫你满意?”
她问得这样直白,楚烟脸皮再厚也有点顶不住,羞答答小声道:“母亲放心,侯爷挺好的。”
“这就好,这就好。”老夫人眉开眼笑,“我就说经年身体好,一定没问题的,说不准我的小孙子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楚烟:“……”
这也太快了吧?
虽然她也很想给侯爷生孩子,可是,她才刚尝到男人的滋味,还想和侯爷多交流交流呢!
一下子就怀上,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
夏嬷嬷看出她的心思,笑着打趣:“老夫人已经有好几个孙子了,左右也不急于一时,还是让侯爷和夫人多恩爱些时日再说吧!”
老夫人开怀大笑:“你说的对,是我太心急了,经年旷了这么久,是该好生施展一下才对。”
楚烟:“……”
什么叫好生施展一下?
老人家真是什么都能说出口呀!
婆媳正说着话,就听守在门外的丫头叫了声“世子爷”。
“兰舟来了?”老夫人立刻向外看,“他身上有伤,一大早跑来做什么?”
话音未落,一身红衣的谢兰舟便迈步走了进来。
“祖母!”
他走到近前,嘴里叫着老夫人,目光却第一时间向楚烟看过去,敏锐地捕捉到她雪白颈间的红痕。
谢兰舟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尖锐的疼痛感让他不自觉皱起了眉头,一只手用力按压在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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