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裴岑之离开后,他一拳打在门板上,额头青筋暴起。
“这个庶子果然非同小可!我竟反被他算计了!”
心腹见状连忙上前。
“大人,现在该如何是好?我们不仅未能完成太后的指令,还得罪了尚书令。”
魏闫一记冷眼甩过去。
“还能怎么办?先将萧公子送去救治!他若死了,温赟难辞其咎!到那时,不仅我这顶乌纱帽难保,全家都要受到牵连!”
他实在没想到裴岑之竟然想到了此等计策,轻而易举地击碎了太后精心布置的计谋,还给他们送来了如此“大礼”。
而在凤羽宫内,太后正闭目养神,满心期待着裴岑之私闯天牢的好消息。
然而,向嬷嬷却匆匆赶来,神色焦急:“太后娘娘,不好了!”
太后猛地睁开那双满是威严的凤眸。
“何事如此慌张?难不成裴岑之在天牢大开杀戒了?”
“不是。是温二公子,他在翠柳楼跟萧家公子争一个花魁,把萧家公子刺伤,被裴相和大理寺卿当场抓获!”
太后闻言大惊失色。
“你说什么?赟儿不是在府中养伤吗?他怎会出现在青楼!”
向嬷嬷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太后。
太后听后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这个蠢货!竟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哀家的大事!萧廷钰是尚书令的宝贝疙瘩,他怎敢如此大胆?非要让两家反目成仇才肯罢休吗?”
一旁的覃姑姑见状赶紧劝解。
“太后娘娘,眼下不是责怪二公子的时候。他定是被人算计了。倒是魏大人,竟然伙同裴相去抓二公子,他或许……”
太后打断她的话:“不!他不敢!看来是哀家小瞧了裴岑之。你派人去告诉魏闫,不许对温赟用刑。此事哀家自有计较。”
然而,向嬷嬷却面露难色。
“太后息怒,老奴……老奴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后冷眼瞧着她:“说!”
向嬷嬷扑通一声跪下。
“裴相将二公子抓去了刑部,而非大理寺。因为二公子当众扬言魏大人是太后您提拔上去的,裴相说为了避免魏大人徇私舞弊,这才……”
太后闻言气得差点昏厥过去,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满头的珠翠也跟着摇晃。
她怒不可遏地骂道:“逆子!这个愚不可及的逆子!上赶着往坑里跳!既然如此,不必管他!让他受刑!”
“那……月荣郡主,还关着吗?”
太后拿起一旁的茶盏狠狠掷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她满脸杀意地启唇:“立刻放了她!如今已然得罪了萧家,难道还要得罪远在西北的定西侯吗?”
“裴岑之,哀家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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