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瞪着苏妙,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要收回刚才的话,这哪里恢复如常了。
这分明还是那个故作端庄,一反常态的苏妙!
要知道,往日就是苏妙带他在学堂里上蹿下跳,抓蛐逗鸟,捉弄夫子,欺负同学。如今,听听这,回书院好好听夫子的话,是他姐会说的话吗?可别是中了邪了!
那他更得留下来了!
苏淮想到法子,开始威胁苏妙,“你前脚让人知会爹我在赵府,我后脚就把你做过的坏事抖落给赵谨!”
求求你赶紧抖落吧!我正愁着如何让赵谨厌弃我呢!
就这,还以为能戳到我的死穴呢。苏妙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扬了扬手,“流夏!”
好不容易费心思绑了张副将,才得以连夜混了出来,当然不能这么轻易被送回去。
苏淮也顾不得小霸王的威名了,开始卖惨,“阿姐,那南山书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还总被夫子查功课,你看看我这眼睛,就是写夫子布置的作业才熬红的!”
苏妙瞅着他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有些动容。
因为她来到这里,最先感受到的便是这少年的关切与善意。
除了不想被爱惹祸的苏淮连累,她是真的,也不想让这个一心护着姐姐的少年落得那般下场。
残阳如血,少年抱着骨灰盒大哭的场景在书中有上一次便够了。
苏妙忍不住伸出了手,在刚快要摸到苏淮的肩膀时,便听得眼前之人接着委屈巴巴地打感情牌,“更何况,我被爹送去南山书院可是为了你哇,阿姐,你不能不管我!”
苏妙手一顿。
我真是……谢谢你!
继而迅速将手收了回来。
……
已是午后,天色灰淡。
“如何?”
有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青衣侍卫立于案前,“主子,柳文宇一事已经查清楚了,是有人亲自写了信送到言尚书府上,言尚书这才得知此事。但柳文宇打着侯府的名义,招摇撞骗,强抢民女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现下也算得上是罪有应得!”
凉风阵阵,吹动男子的锦色衣袍。
冰凉的指尖掠过,赵谨慢悠悠地关上了窗,“可有查清楚是何人写了信?”
“这……”莫青面露难色,“属下追根溯源,查到那送信的小厮进了……南山书院!”
南山书院?赵谨眸光一沉。
这写信之人的身份已经不言自喻了。因为眼下,他院子里不就有一位刚从南山书院出来的么?
但既然是苏淮写的信,只怕是还留有后手吧……
果然,莫青接着道,“属下还查到,那封揭穿柳文宇强抢民女一事的信上,落的是主子你的名字……”
赵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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